纪远冷睨她一眼，示意她闭嘴，接着又对霍彦西道：“对了，她刚才跟我说了一句话，也许我转告你之后，你就该给自己一刀了。”
霍彦西脸上过分平静，猜不透他的情绪，眼底亦是一片讳莫，等着纪远说下去。
纪远故意放慢了语调：“你一定想不到，她刚才跟我说她是叶如歌……”
这一句话让叶如歌脑袋里有什么轰然炸开，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蓦地看向对面的霍彦西。
正好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她的心弦越绷越紧，他的鹰眸比刚才还要幽深，带着一丝探究和犀利的暗芒。
他……会相信这句话吗？
“我没有这么说……”她下一秒移开视线，接着否认。
纪远嗤笑：“不承认？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是叶如歌？”他故意揭穿她？
可她刚才没有说谎，只是他不信而已。
也对，他认为叶如歌死了，她和叶如歌一点都不像，单凭一句话，他不可能相信她。
可霍彦西却盯着她问：“你是叶如歌？”他心中早就有了猜测吧。
叶如歌不得不再次看向他，久久没有给出回答。
他又道：“如果你是，我可以捅自己一刀。”他话落还真的把地上的刀子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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