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李际玉急要挣扎时，黄永清早落一刀，劈脸剁着给砍爬下了。黄永清回过刀来又给那吓晕女人一刀。骂道：你两个到阴曹地府接着快活吧。转过身翻箱倒柜找自己的枪，还好没一会，就在箱子发现了五四手枪，忙拿在手里打开弹夹见还有四发，心中一喜暗道：看来古人没有那么聪明，到现在都不知道打开枪保险。把手枪插在腰里又拿起M1步枪，这才想起来老美造的M1步枪子弹不打完，没办法查看子弹数量就放弃了，刚打开保险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呼小叫，匆匆忙忙把找到的值钱东西放在怀里，临下楼又在墙上用血写上“我是杀人犯！见桌子上有酒有肉，拿起酒锺子一饮而尽；连吃了三四锺，”把桌子上器皿踏扁了，揣几件在怀里。就往楼下跑去。
说犹未了，早有两个人上楼来。黄永清却闪在楼梯边看时，见是两个看门亲随人，黄永清在黑处让过一个过去，从后面拦住一人脖子扭断了。
”提了菜刀，下楼来。和一人走对脸那人问道：“楼上怎地大惊小怪？又感觉不对，兀自问道：“是谁？”黄永清的刀早飞起，劈面门剁下去，那人倒地下叫唤。黄永清按住，要去割头，发现刀切不入。黄永清心疑道：难道你会铁布衫，就月光下看那刀时，已自都砍缺了。黄永清怒道：今天便宜你小子了，说完站起来往门口跑去。
来马院里除下缠袋来；把怀里踏扁的银酒器都装在里面，拴在腰里；拽开脚步，提着步枪便走。到城边，寻思道：看来城上的士兵都睡觉去了，”便从城边踏上城来。这武昌城经过几次战火就只有土城了不甚高。就女墙边望下，先把手虚按一按，一下跳了下去，立在濠堑边。月明之下看水时，只有一二尺深。
黄永清就濠堑边脱了鞋袜，解下梆腿护膝，抓扎起衣服，从这城濠里走过对岸；听城里“咣咣咣”敲锣声音传来，黄永清微微一笑，又自言自语道：妈的！老子不是几天没有吃饭没力气杀人，便宜狗鞑子了。
看了看方向往小路便走。走了五里，天色朦朦胧胧，尚未明亮。黄永清一夜辛苦，身体困倦；棒疮发了又疼，那里熬得过。望见一座树林里，黄永清奔入里面，把步枪放旁边，解下包裹来做了枕头，扑翻身便睡。正待合眼，听见树林外面又人声，听一个人说道：老大那个人进去半天了不见出来。
黄永清急忙坐起来，自肚里寻思道：草泥马，老爷我现在又困又泛，又撞在横死神手里了，死得没了分晓！早知如此时，老子不走鸟小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