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立刻拱手道:“好,我去请稍后就回来。
武昌城外,突然一个牛录喊道,主子,城京运来得红衣大炮到啦!鳌拜闻言,咬着牙道,快开炮,给我很很打。哼,老子偏不信这个邪,整个大明都是我大清地了,小小武昌城看你能支撑多久!等到我拿下武昌城,生擒匪首千刀万剐了他。
不久,红衣大炮已经准备完毕,随着清兵传令兵发出了一声声的号令,“轰”“轰”,三声惊雷连着在城外响起,远远的见清军大营中腾起了黑烟,十几秒钟后城头砖石乱飞,烟尘腾起老高,遮住了人们的视线。硝烟散去,几十个民军身上被碎石击破的伤口血流得满脸都是,面对着城头被轰炸过后的惨景,黄永清不禁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半天才骂一句,靠!红夷大炮?真是害怕什么来什么。
中午的阳光照在武昌城,城的周围是损坏的盾车云梯,土地上染的是暗黑色的血迹,破碎的布片,残缺的兵器,厮杀的战场沐浴在变化的阳光下,显得凄艳而悲凉
黄永清带着几名将领立在武昌城的西北城墙上,不断指点着,商议着,对目前的防御作出调整和改进
城墙上已经有了破损,那是清军的红夷大炮轰击的结果虽然后来用草席覆盖减弱了炮弹的威力,但却不可能完全抵消。
攻防战已经进行了一上午,清军由四面围攻转成了重点进攻,南面便是清军选择的突破点,这从昨天的激烈战斗,以及清军火炮集中的位置便能判断出来,连日来的攻防,民军确实损耗很大。清军利用盾车作掩护,好不容易到城下,却没有取巧的办法,只能是硬啃但义军的装备,手榴弹土炸弹。
就在这残酷而激烈的攻城战中,敌我双方你来我往,清军攻上城墙的次数越来越多,但却代出了惨重的伤亡。
城内义军的伤亡已经超过了六千,而清军的伤亡数字只多不少在武昌城下与清军打一场消耗战,这个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
“敌人未必再会攻城”黄永清放下望远镜指着城外清军的阵地,面色严肃地说道:“敌军正把火炮集中,定是要用火炮不断轰城,毁我城墙,伤我守兵”
鞑子的红夷大炮只有三门能够打到城墙,我军还可进行修补,要想破城十天半月亦难成功”朱瑛沉吟了一下说道。
红娘子冷哼道:“恐怕不用等那么长时间”鳌拜知道既然不可急取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只能采取围困轰城的战术十门重型红夷大炮,每门的重量两千斤,发射十斤炮子,有效射程一里半,集中使用可为攻城之法。
黄永清嗯了一声,道:按照清军用炮轰城的战术,炮弹是要打击城墙的中下部,也就是“举炮时,不可击城上女墙,当击城之中间待十分颓坏,方令我兵登进”现在清军已经可以把红夷大炮推近到距离城池六七百米的距离猛轰城墙,形成崩塌的成功率非常大虽然这可能需要两三天,或者更多的时间,但却不失为一个减少伤亡的稳妥之法。
黄永清收回了投向城外的目光,微微转身,对身旁的朱瑛说道:武昌附近可有援兵?朱瑛眉头一皱,长叹一声,道:距离武昌一百四十里一带有股义军,首领叫王辅,山西人,先参加明末农民起义军,后流入明将姜武营,在徐州被打散就跑到那里占山为王,他以骁勇善战勇冠三军而闻名,且有大将之风因其善骑射,马上如飞,所以得了个诨号,称“马鹞子。
黄永清闻言哈哈一笑,道:好、好,你迅速派人出城去联系,看来武昌有救啦!
朱瑛闻言,苦着脸说道,我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号根本没有来往过。
“唉,悔之晚矣”黄永清怅然大叹,抚拍额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