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对书友批评虚心接受,都是受亮剑里李云龙影响。以后尽量不用老子这个口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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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原城天色愈加阴霾,漫天的乌云压得更低了些,微微的起了风,那风不再是干燥的,变得有点湿润,有点冷,使云底下的破关帝庙显得黯淡荒凉。
黄永清把双手背在身后,像驴拉磨一样围关公像转圈,他对事情的发展做出各种各样的分析,结论是太原交通站集体叛变,对于叛徒必须杀一儆百。
终于二黑打听来了消息,原来这个肖组长就是宋逸民知道自己出卖人太多,害怕有人杀他所以每天睡觉的地方都漂浮不定,加上戒备森严很难靠近让一般人无从下手,最后二黑使钱通过知情人了解到他的行动和生活规律。从几个方面了解的情况,受了伤宋逸民今天晚上,准备住在石嘴胡同一个四合院子里。
月明星稀,夜风习习,三更只见两个穿夜行衣人翻过围墙,然后拿出消音器装在手枪上,隐藏在墙角黄永清唔着嘴学起了鸡叫,夜色中响起了一连串急促的母鸡叫声,好像某位鸡太太遭到了黄鼠狼的骚扰。
果然,没过多久,那屋子的房门就开了条缝,然后一下打开,从里面蹦出两个百无聊赖喝酒鞑子兵乐滋滋二的四处查看,让屋里的光线流泻出来,勾勒出了二门外哨兵的半个轮廓,头顶着盔、手拿长枪,也正在朝有鸡叫的方向张望。由于哨兵的职责所限,他不敢擅离岗位,只好在心里盼望着同伴能赶紧逮回只肥嫩的母鸡。
他没想到,自己盼来的却是一颗无声手枪的子弹。他身子往后一震,两臂张开,仰面倒了下来。
那颗子弹冷冷地从他的左胸穿过,给他留下了一颗破碎的心。
黄永清飞快地躲避到前面一颗大树后面。
蹦出来准备逮鸡的两名鞑子兵,由于刚从比较明亮的屋内跑出来,眼睛还没有适应屋外的黑暗。哨兵中枪倒地的声音,让原本兴致勃勃的他俩一愣。
这一愣让黄永清俩个人逮住了机会。屋里露出的亮光,把门口两名鞑子兵的身影衬得分外清晰。俩个人迅速地射出一发子弹。一发子弹稳稳地钻入了一名鞑子兵裸露的前胸,另外一发子弹打碎了鞑子兵脑袋。
穿过第一个院子,然后隐在残月下的背阴处,将在院子里的几个游动哨干掉。俩个人按照情报悄悄摸到汉奸的房门口,黄永清顺着门缝上上下下的摸嗦,刚准备摸出刀抜开房门,听见有人撒尿的声音,马上就停止了行动。
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里才传来了呼噜声,黄永清抜开房门朝身后摆了摆手,他轻轻地,缓缓地推开了房门,摸到宋逸民的床旁边。此时的宋逸民和一个女人都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床上,那个女人满身肥膘像一个大肉球。
黄永清拿枪对着宋逸民和胖女人的头轻轻扣动了板机,噗噗、噗噗、随着四声枪响,狗叛徒被无声手枪的三发子弹结束罪恶的一生。
黄永清回过头发现二黑用双手唔着嘴,就小声怒道:你这是干什么!还像个杀手吗?把手放下来,见不穿衣服女人有什么难为情的。
然后指着宋逸民的尸体说:他算是人吗!他现在连畜牲都不是。现在给我看清楚了,说完上床拔出刀割下叛徒的老2,这才心满意足的用床单搓搓手,然后嘿嘿奸笑两声道撤退。
准备离开的时候,二黑不甘心的说道:这样太便宜这个叛徒了,咱们不如把他抬出去,挂在院子外面大树上,让老百姓看看恶魔是怎么被人杀死的。
次日早晨,有人发现了赤身露体尸体地宋逸民被挂在树上的,旁边木板上写道这是叛变鞑子下场,于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仵作蹲在宋逸民尸体旁查看,片刻来到知府贺兰冰面前道:大人,“查明了,奴才“在死者颅腔里找到了这个!”他说着,从盘子拿出三枚指头大小的小弹头,递给知府,“击穿死者头颅的,就是这玩意!”头上三个血洞推断必是火器造成,奇怪的是附近邻居昨晚未曾听见枪响。
知府取过那弹头,翻来覆去看着,喃喃道:如果是昨天哪两个乱匪所为,应该有火器爆响才对呀,“会不会是弹弓打出的弹丸?”
仵作道:“我也不敢确定,不过,弹丸能否造成这么大的损害,这个还不好说,我想进行一下测试。才能确定。”
“怎么测试?”
“找一具尸骨,用弹弓打,看看能不能形成这种创口。”
知府点点头:“行,仵作找了一具不久前掩埋的病死的无名尸体,将尸体靠在一棵树上,石猛在距离十步之外,扣好铁弹,拉开弹弓,嗖的一声射出,就听噗的一下,尸体头部脑袋猛地一晃,然后停住了。
知府和仵作他们围拢上去查看。
只见这一弹已经缀入死者头颅,仅露出一小点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