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用绷带帮段风来包扎好后,嘲讽的哼笑了一声说:“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说着他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圈状物体,然后将其戴在了段风来的脖颈上。此时的段风来虽然刚刚恢复意识,但全身无力,而且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被戴着重重的枷锁被反锁在背后,大大的限制了他上肢体的活动。所以就更加无法阻止方齐将那个项圈似的东西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给段风来带好那个项圈后,方齐又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项圈在手中把玩。段风来这才看清楚那个项圈的全貌。原来那个项圈是全金属的,而且在项圈的内部是一圈锋利的刀刃,也就是说此时段风来的脖颈上正带着一圈刀刃,让他动弹不得,甚至轻轻吞咽的动作都会触及那些刀刃的寒锋。
“其实呢……”方齐笑着说,“在若干年后,当然这个若干年肯定是比你脑中想得要短。也就是在不久之后的将来呢,你也像这样被我抓到了,然后戴上这个项圈。哦,对了对了,还忘了跟你介绍这个可爱的道具了呢。这个就是古欧洲的酷刑道具之一,是考验耐性的刑具。你呢,不能乱动也不能吃东西,甚至不能低头,随便的一个动作都会被扎死。当然,就算不吃不喝不睡的状态你能坚持,想必也坚持不了几天吧?不过你放心,我待会会和你一起戴上,因为我想和你打个赌。”
段风来刚想开口回应,却不料这轻微的动作就让项圈上的刀刃扎破了他的皮肤,好在伤口并不深但段风来却实在无法开口说话。
“不要开口,现在是我的主场,知道吗?”方齐笑着说,“我就是想和你赌命,赌我和你对小萍的爱。不久之后的将来呢,也就是上一次,你输了,所以我用刀割下了你的头。这本应该发生在将来的事我觉得提前进行,谁让我这么快就又抓到了你。”
“这人有病吧?逻辑完全是错乱的。”段风来心里想着,却无法反驳,更没有办法反抗,甚至自己的眼睛都无法解决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虽然我很想在你遇到小萍之前就解决掉你,但是我晚了,迟到了。”方齐愤怒的一拳砸在了墙壁上,拳头顿时就流出了血,方齐用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继续说:“不过呢,这次也不算晚,至少你还没有伤害她。”
方齐说到这里,把第二个项圈慢慢放在自己的脖颈上说,“我和你赌,我依旧赌你输,赌你还会死在这个项圈上。当然,也有可能我先死。不过,就算我死了,你也解不开锁链,你也会困死在这里,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命。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把我的命也带上。”
方齐的话倒也提醒了段风来,段风来忙想要寻找自己的锁住自己的铁链,只要用本目斩断铁链就可以逃脱了。想到这里段风来想要把手向前移动,可锁链捆得太紧根本不能松动半分,段风来也尝试稍微回头寻找铁链,可微微的转头都能让那刀片划破他脖子上的皮肤好,好在并没有伤到血管,但也让段风来不得不放弃这一近乎愚蠢的想法,将目光重新集中到了方齐的身上。
此时的方齐正将他手中的项圈小心的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在方齐要将项圈的扣环扣死的时候,段风来发现他明显的迟疑了一会儿,就好像在听某人说话一般。过了一会儿,方齐皱紧眉头,大喊了一声:“你们她妈给我闭嘴。”然后好不迟疑的扣上了最后的环扣。
现在的方齐和段风来平等了,因为他与他打了赌,赌爱情,也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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