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听完之后瞬间来了兴致,“只是什么?”
老先生顿了顿,“只是他家中有事,暂且回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叫什么名字?”吕安急切发问。
“他心如止水,空如明镜,我们都唤作他为水镜先生,只可惜这次他不在,不然你们还会有的一叙!”
“哦!”
听到这里,吕安有些怅然若失。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
吕安虽然没找到贤者,但吕安依旧不放弃任何机会。
“老先生,我看您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不如来我县衙暂时处理公务,解我燃眉之急如何?”
听吕安邀请自己出山,老先生咧嘴一笑。
“吕大人,承蒙你高看了,老朽年岁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况且这金宏书院,正需要老朽在这里授业,实在是难以抽身!”
既然对方如此推却,吕安也不好强求,起身一拜,“多谢老先生,我们下次再来拜访!”
事已至此,这广安县多待无益。吕安决定启程返回泰安县。
一路上吕安一言不发,张三能看出来吕安有些失落。
虽想安慰,但觉得又不好再多说,只得沉默下来。
三人返回泰安县,却发现县衙内一片狼藉。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吕安有些惊讶,抬头一看,发现林开远正站在县衙门口。
“吕安,你终于回来了!”
此时的吕安可谓是怒火中烧,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林开远,你来作甚?”
林开远脸上挂着嘲讽。
“哎呀呀,我们的吕大人,没想到送上门来了!”
林开远刚说完,抬手一挥,身后的侍卫从腰间抽出钢刀,向着吕安冲了过去。
“嗯?怎么回事?”
还在疑惑间侍卫已经来到了吕安近前,准备制伏吕安。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吕安马上启动神威系统,准备一决高下。
可谁曾想,刚刚准备反抗的吕安,一瞬间放弃了提防。
林开远手中拿着一枚金黄色的布匹,吕安神色一动。
“圣旨!!!”
林开远脸上挂着笑容,“吕安啊吕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反,圣上特意让我将你拿下,押解回京!”
一听到谋反两字,吕安是心中愤愤不平,自己来到泰安县城不过一个月有余。
在位期间政通人和,从来没有欺压过老百姓,怎么会牵扯到谋反之罪。
眼看林开远手里的圣旨,真真切切的大周皇帝的印章,这接下来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死在这鬼地方。
“大人,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
还没等张三把话说完,吕安就打断了。
这谋反之罪圣旨里似乎已经写的清楚,不是谁能够抵挡的了,让张三牵连进来,实在是万万不该。
“退下,一切由我自己承担。我相信,这朗朗乾坤,想要冤枉一个人,并不是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