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小魏等四个保安和我来到川辣火锅城,点了鸳鸯锅和肉菜,一边吃,一边喝酒。
喝到一半,另一个保安从厕所回来:邢老四也在这里,我去他们包厢看了一眼,好像铁脖哥也在。
小魏先是一愣,然后看了我一眼,惊讶地说:四哥也在啊,真挺巧的。然后便没了下文,其他三个保安也偷偷看我。
虽然邢老四和我有冲突,但其他保安可不敢得罪邢老四,起码面子上得过的去。
我喝了一口酒:你们毕竟曾经是同事,去敬杯酒打个招呼。
一个和邢老四关系不错的保安连忙说:伟哥真大度,真仁义,那我去敬酒杯就回来,其实我们好久没联系了。
小魏立刻说:那我也一起去。但是,另外两个保安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去的意思。
不一会儿,小魏两个人不仅回来,还带了邢老四。
邢老四没了往日的脾气,低头哈腰地说:伟哥,听说您在这里,小四我马上就来了。当时我做错事,可现在明白了。别的不说,您看我诚意!
说着,邢老四拿出两瓶本地产的白酒,放在桌子上,取了个杯子倒满,向我一举,仰头喝光,接着一杯一杯喝下去,喝光两瓶白酒,足有两斤。
邢老四的身体有点摇晃,满脸通红,但眼睛格外亮:伟哥,希望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条贱命。
我心中冷笑,要不是会气运系统,一定会被邢老四骗过,可惜邢老四演技再好,也掩饰不住他头上的杀气。
邢老四装的越是像,我越不能放手。
我微笑着站起来,拍拍邢老四的肩膀:四哥,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你要是真知道错,真不想报复,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过,无论谁想害我,都会遭报应的,我觉得四哥你一定没事。四哥喝多了,小魏,送四哥回去。
在说话的过程中,我暗中运起气运系统,发出了病气气兵,只见丹田之中气田上空的蓝黑色病气之剑轻轻一颤,分离出一把更小的病气之剑,一点亮光围绕剑身转了一圈,整把剑立刻散发出阴森可怖的气息,仿佛瘟疫过境,万物灭绝。
剑出敌伤,我自然不能做的太明显,而是调动气田,分出元气,包裹住小病气之剑。
我控制小病气之剑飞出体外,钻入邢老四的大脑,静静潜伏。
等小病气之剑周围的元气消失,就是病气之剑爆发之时。
邢老四没有强大气运,单凭这一把小病气之剑,就能让小病瞬间加重几十倍,形成大病。
我是第一次使用气兵制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也不能确定具体会引发什么病症。
送走邢老四,什么都没发生,我和小魏四人一起回江南水乡,整个过程就像只吃了一顿饭,让小魏一头雾水,可又不敢问。
第二天什么事也没有。
第三天的中午,小魏喜气洋洋来到别墅:伟哥,好消息,邢老四脑梗住院了,已经偏瘫,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愣了一下:是吗?脑梗就是脑梗塞?能治好吗?
我也不太懂,不过听说这辈子就那样了,好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叹了一口气:生死无常啊,没想到好好的一个邢老四,就这么倒下了。他毕竟在这里当过保安,你带我去看看吧。
小魏呆了一下,立刻竖起大拇指:伟哥真仁义!我这就带您去。
邢老四不在省人民医院,而在更远的市人民医院二分院。
我和小魏进入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邢老四。
邢老四前几天被我和叶经理打,身上还有伤,又经此大病,精神格外差。
旁边有一个年轻人正在陪护,是铁脖哥的手下,说铁脖哥刚走不一会儿。
我走到邢老四床边,抓着邢老四的手,轻叹一声:没想到几天不见,你竟然病成这样。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咱俩的恩怨,从今天起,一笔勾销。
在碰触邢老四的时候,我不仅使用气运系统查看邢老四的病气,还利用元气进入病气之剑爆发的地方,检体细节,对病气之剑的破坏力有了更清楚的认识,这才是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邢老四身上的病气足有两指粗,和脑部的病气相连,非常浓密。两指粗的病气,理论上可以治好,但实际上病气之剑已经破坏邢老四的脑部组织,除非我亲自出手,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让被破坏的地方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