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烈咬牙道:“我是疯狗,还没咬到你了,为什么不来?”
“马烈,不要闹了!”
杭雪真坐不住了,急忙扑过来抓住他胳膊,叫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额,好像是啊。”说完,马烈把头一歪,居然倒在了杭雪真温柔清香的怀里,打了呼噜。
杭雪真吃力的扶住他,一边向众人道歉:“对不起,各位,他刚才喝多了!”
“喝多了是吧......”孔翰林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道:“没事了,快点把他扶走回去休息!”
“对不起了,各位!”杭雪真对众人连三道歉,然后把马烈扶出大厅。
但出了大厅后,杭雪真由扶改成了拧,是拧马烈的耳朵:“臭小子,快点起来。”
“哎哟......”眼看无辜的耳朵要遭罪,马烈只好睁开眼睛,像个没事人站直身子:“老婆大人,这里人很多,好戏要演全套啊。”
杭雪真放开了他的耳朵,沉声道:“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在装醉?”
马烈笑道:“这叫皇帝的新衣,他们是知道的,但没有人揭穿,证明什么?”
杭雪真愣了愣,问道:“证明什么?”
马烈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都讨厌我们,巴不得我们赶紧走!”
杭雪真无语道:“你这么闹,他们当然讨厌你了。”
“错了!”马烈摇头道:“从一开始,整个孔家上下都讨厌我们,记住了,是我们,你也有份。”
“我知道了......”杭雪真想到了孔启德那张对自己厌恨的眼神,心虚道:“他们确实有理由讨厌我......”
“他们更讨厌我!”马烈愤愤不平的叫道:“我也讨厌他们,我不好过就闹他一场,恶心他们。”
杭雪真痛惜道:“算了,孔杭两家的结算是结清了,咱们准备启程回东海吧!”
马烈不甘心道:“那姓周的呢?”
杭雪真道:“你不懂,周牧跟周于钏不是同一路的。”
马烈好奇道:“是吗,那他到底是哪一路的?”
杭雪真白了他一眼,摆手道:“别问了,有空我会跟你说,现在咱们先回去收拾东西。”
几分钟后,两个人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客房。杭雪真归心已决,吩咐马烈留在房里收拾东西,自己带着一名保镖,去陆家小姐那里倒个别。
“哟,这么快就要走了!”房门外,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走进来。
“陆小姐?”马烈听出了是陆雪凌的话音,放下手中的衣架和杭大小姐的——大号罩罩,回头看她一眼,闷声道:“不走,等着被别人阴死啊。”
“额......”陆雪凌本想安慰他一句,突然发现他手里的奶罩,惊讶的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马烈不要意思的放下手上的东西,淡笑道:“罩罩啊,你没戴过吗?”
“我.....戴啊,只是没有这么大的.......”陆雪凌红着脸,艰难的说完。
马烈瞅了瞅她娇小的上围,笑着问:“对了,你戴什么杯罩,跟我家雪真相比,谁大一点?”
“我......”扯了半天,陆雪凌猛然回过神,发现这话题跟他探讨好像不合适,瞪眼道:“喂,你没事拿这个做什么?”
马烈笑道:“谁说我没事啊,我在收拾东西了!”
陆雪凌吃惊地道:“你一个男人,竟然......”
“别提了,说来话长!”马烈一本正经道:“如果你想听,我再说一遍吧,我是杭大小姐的贴身保镖、贴身助理、男秘、保姆,司机、向导,心理质询师等等一系列头衔,在兼任未婚夫,将来可能要升任老公,俗称丈夫,明白没有。”
“喂,你累不累啊!”陆雪凌听一遍都觉得累倒了。
马烈讪笑道:“累是累啊,不过杭大小姐待我不错,我必须舍命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是要我帮她洗内裤......请记住,这只是个假设,请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陆雪凌露出了一脸的崇拜和羡慕,说道:“我知道你会为了她,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包括洗内裤......”
“额,洗内裤的事,还是别提了好吗?”
“好,就像刚才的宴席上,你为了维护杭家的尊严,大闹宴席,破坏了姓孔的阴谋......”
马烈假装一愣,急问道:“你说什么,姓孔的有什么阴谋?”
陆雪凌鄙视道:“你别跟我装糊涂了,如果你不是发现了姓孔的阴谋,你会这么鲁莽的闹腾,就不怕别人取笑杭大小姐找了一个疯狗做男朋友?”
“嘘,你小声点!”马烈冲她嘘了一声,突然的去把房门合上,回头微笑道:“呵呵,知我者,陆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