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那人只说了一个字,他的声音冷硬,毫无感情可言。听者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幸好裘千尺并非一般人,他没有什么感觉的站在那里。
“他来了,你不想去看看他吗?”
“不。”
裘千尺嘿嘿一笑,看着他面前的人,叹息了一下,又坐在了书桌后,那张凳子上。
“你觉得他们会去哪里?”
“不。”
“你觉得我这地方会不会有暗室之类的空间,而他们恰巧就在那暗室里面?”
“不。”
又是一个字,他的口中,仿佛只有一个字,他的生活里,开口对于他来说,似乎是有点难为情。
但裘千尺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番模样,也就嘿嘿一笑,口中则是言道。你似乎已经变了不少。
那人没有回答,裘千尺也知道,他不会得到回答一般,更加没有在意。
“老刀还没有回来,这段时间你就跟随在我左右吧。”
裘千尺看着那人说道,那人没有任何声音,只是裘千尺已经注意到了他拿着剑的手悄悄的握紧了一下随后放开。随之便又消失在房间内。
日渐西行,这个太阳就是这般模样,你躺在床上,它还是西行。你坐在凳子上,它还是西行。它永远不会改变它的目的,它不像人一样变换不定。
那女婢已经送来了晚餐。
剑尘起来胡乱的吃了几口,就又回到床上,他难过极了,伤心极了,似乎唯有床才能让他的痛消解几分。
夜幕降临。
剑尘已然睡去,一道影子轻轻的推开了剑尘的房门,他走到了剑尘的床边。伸出了一只手来,双指并出,点在了剑尘的睡穴上,剑尘感觉到微痛,一声闷哼,紧接着便又睡去。
谢水纤处。
“阿姐,你觉得好笑不好笑,方才那人至少得有四五十岁了,居然还厚颜无耻的追着那敏。”
“阿竹。”
“阿姐,我不说就是了嘛。不要绷着一张脸的看着青竹嘛。”
“阿竹,你已经不叫青竹了,你叫竹马,明白吗?”
“阿加,竹马这个名字这么难听,你说叫青竹多好听啊。”
“阿竹。”
“阿姐,我知道了嘛,名字只是称呼而已。”
李青梅不再做声,李竹马也只好乖乖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