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花影初回到床上,幽怨的坐在床上,做着奇怪而滑稽的动作,而后躺倒在床上。两人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同房,其余时候都是露宿野外,感觉自然不同。两人都各自睡去了,就只有那些未熄灭的蜡烛孤独而静静的燃烧着,不时发出一点小小的声响。
马越虽然口中说着不想在涉及中原了,但人性的贪婪又岂非剑尘这个少年所能理解和明白,此时他们父子两盒一干兄弟就在广阔的平地上商量着要如何将剑尘的玄玉偷过来。
马成道:“父亲,那些羊我们都舍不得杀了吃,你为了他竟然杀了一头。”
马越道:“放长线钓大鱼,有舍才有得,你明不明白。”
马成道:“这些我都懂,但是我奇怪的是在那些酒菜里面,我们为什么不做点手脚不是更加干脆利落吗?”
马越道:“哼,你以为你父亲是老糊涂了吗?那人可是昔日的剑门少门主,他经历灭门惨案,你觉得他会一点防备也没有,以他的剑术,你们有把握能够制止得住他吗?”
所谓姜的还是老的辣,马成虽然做了许久的山贼,智力也是不俗,但其江湖经验还是没有马越的老练。听闻父亲所言,马成和身旁的一干兄弟都表示同意。
马越继续道:“我看那小子已经差不多都相信了我所讲的话,他的防备之心已经恨小,而此刻已经接近凌晨,他又喝过不少的酒,想必已经睡得很沉,我们悄悄摸过去,把玄玉偷过来,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茫茫沙漠之中,他到哪里去找我们,他找寻我们不到,必定会到中原去,我们在回来将这些羊卖掉,然后再到江南去。”
马越清晰而快速的将他所想的计划告知了他的儿子以及那些手下们,想要听听不同的意见,但是没有人说话,也就表示了他们都同意马越的说法。马越看了儿子一眼,突然道:“儿子,你就留在下面,若是听见楼上有什么动静,你不要管,赶紧骑马离开。”马成还有一些不明白,但一想,就明白了父亲这样安排的缘由。马成道:“父亲,我怎么可以临阵脱逃,要是事情没有成功,大不了一起死就是。”马越道:“孩子,你的弟弟已经死了,我们马家可不能无后。”说着,有一点要老泪众横的模样,马成只好听从了父亲的安排,留在了楼下。
在马越的带领下,一行人蹑手蹑脚的就摸了上去,到了走廊之时,马越安排手底下一个脚步轻快的人先行到剑尘的房间门前查看一二。
那人的脚步果然轻快,悄无声息,速度却是不慢,很快便到了剑尘的房门之前。他小心翼翼的拔出剑来,小心翼翼的将房门的遮掩纸刺出一个小洞来,猫着眼睛透过小洞向内查看,屋内的情景却是使他差一点惊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