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本以为涵涵又要等好久才会回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仅仅是片刻之后，涵涵便开口道：“你想走的时候就走，现在想回来，想认我了，就觉得我会认你吗？”
声音淡淡的，甚至带着一丝嘲讽。这语气，很熟悉。
苏韵记得很清楚，陆清城就经常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我不是这么想的，只是在跟你商量，征求你的同意。”苏韵解释道。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涵涵问道。
苏韵回道：“不同意，那我会继续努力，直到你同意为止。”
涵涵眸光微闪，眸仁微转，继而接着问道：“这几年你对我不管不问，我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所以如果我答应你的话，你必须要用对等的条件来跟我交换。”
苏韵微怔，没有想到，涵涵会这么说。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做交易？”她不确定地问道。
涵涵点头，回道：“也可以这么说，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我又不会勉强你。反正对我来说，有没有妈妈，可能也没什么差别。”
“怎么会没差别呢？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了，我会让你知道有什么差别的。”苏韵反驳道。
“那你的意思是，愿意跟我做交换了？”涵涵问。
苏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我要先知道是什么样的条件，如果我做不到，我没办法答应。”
她有些无奈地摇头，知道涵涵聪明，但没想到他小小年纪，思维逻辑还这么强，总是能一下子抓住重点。而且这次见到涵涵，她总觉得，涵涵跟之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