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图心中的火焰攀升到胸口,爬满脸庞,最后蔓延至双眼,那眼神似乎要将身下的美人生吞活剥般,手上的动作也愈加的粗暴。
“疼……”
虞琴昕皱眉低吟,从未有任何外人观赏更别提把玩过的雪丘上已经出现了道道清晰的红色指印。
虞琴昕自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对男人而言究竟有多么大的诱惑。这一道欲诉还休的娇吟声犹如一条导火索,彻底引爆了李浮图这座沸腾的火焰山。
李浮图眼中猛地燃起熊熊火焰,所有的理智心防瞬间被燃烧得一干二净,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的动作绝对快过了以往任何一次出手速度,几乎不到十秒钟,他身上的衣服都被甩掉了床下。
“你、……也是混黑的?”
看着那满身狰狞的伤疤,虞琴昕没露出害怕之色,反而缓缓伸出手在那一道道伤痕上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着。或许是因为遭遇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虞琴昕一直觉得伤疤并不代表罪恶,反而更像是一个男人荣誉的图腾,更能让她感觉到一种安全感。
“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时候问这些东西,有点辜负这良辰美景吗?”
李浮图没有回答,神色愈加放肆,在花魁的身上不断流连,放下纱布,一把扯下花魁三角地带上的最后堡垒,彻底狂化变身禽兽。
不是所有牲口都能拱翻花魁这种女人的,整天蹲在井底看着头顶一小片天空的人物一辈子或许都不会见到一只在它头顶飞过的天鹅,不挣扎不奋斗不拼命,有什么资本能站在天鹅面前耀武扬威?
李浮图没得天独厚的资本,小时候的遭遇甚至比好歹有父有母的燕南天还要惨淡,但他没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咬牙拼搏,从井底跳到井外,然后从低往高一步一步的往上跳,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天爷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抛弃他,他一步一个脚印,最后终于走到了足以俯瞰这世上大多数人的高度。所以他今天才能够将乱世佳人的花魁压在身下,随意把玩。
当他真正进入虞琴昕身体的那一刻,听着身下美人的痛哼,要说心里要没点成就感,那是假的。只要想想此时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搂着各色各样的女人却在幻想着乱世佳人花魁的风姿,那种独属于男人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实在是妙不可言。
李浮图是一只跳出井外甚至飞上天的癞蛤蟆,可虞琴昕算天鹅么?
答案很肯定。
能卖出千万天价的娘们,不止是天鹅,还他妈是镀金的。
战况激烈。
李浮图扮演着征服者,策马扬鞭,肆意占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作为被征服者,虞琴昕没有怨念,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轻轻迎合,娇喘吁吁,魅然天成,不绝望不悲伤。
半个小时后,战局消停了一会,但没过多久,李浮图又挺枪上马,梅开二度。
古色古香的房间被一股腾腾的杀气所笼罩。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注视着床榻上轻纱遮掩下交缠紧绕在一起起起伏伏的男女。
屋外夜雨淅淅沥沥。
屋内海棠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