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接起电话。
于晴很自觉地回避,走了。
很有意思,刚才无论我怎么劝她,她都不肯走,现在却很自觉地离开。
可能感情确实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有魔力。
当然,这也许只是我自作多情,也许于晴对我的感情只是熟悉的朋友。
“大叔,你怎么了,为什么声音这样无力。”姚菲儿关心地问道。
“没有啊,怎么啦?”我调整了一下语气。
“咦,你这样就更不对劲了,声音又过分有力。”姚菲儿这姑娘还真是了解我。
“唉,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又不想让你担心。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我问道。
“没有,只是..”姚菲儿顿了顿,没有往下说。
“只是什么?”我问。
其实我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力气说话,比起说话,我更想呻吟两声以缓解下疼痛。
但是我想听到姚菲儿的声音,哪怕是没有任何新鲜故事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闲聊。
“只是你不在身边,总感觉怪怪的。”姚菲儿说。
“嗯。”虽然我回答的是“嗯”,但我内心回答的是“哈哈”。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回答“哈哈”,而是只回答了一个“嗯”,也许是总一个人生活,冷血习惯了。又也许是觉得作为一个杀手就应该是酷酷的。
“大叔,让我去找你吧。”姚菲儿说。
“你放假了?”我问。
“还有一天。”姚菲儿说。
“姚菲儿,我有些累,先睡了。”我说。
我现在突然开始剧烈疼痛,我想,我正常的语气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好吧..大叔晚安。”
“丫头晚安。”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说“丫头晚安”,有些肉麻,但是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