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如愿以偿的在了同一所学校,而且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成了朋友加同学与同桌,当然,还有曾伟,每天一起打闹一起放学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那一年,他们还在上中学,稚嫩的脸庞,青春活泼,每天只为了作业跟早晨起床而烦恼,曾伟向来都是去勾搭那些含苞待放的漂亮小妹子,而他和她每天都形影不离,有一天,放学之后之后曾伟又不知道跟哪个班的女孩子勾上了,准备放学之后去谈谈人生理想,只赏风花雪夜。而那次是她第一次生他的气,因为那天上生物课,生物老师给同学们讲解的是人的身体构造,给青春懵懂的孩子们一点性启蒙,说的男孩子们蠢蠢欲动,女孩子则面露娇羞遮住双眼但又从手指夹缝中偷看。
放学之后他指着她的胸问她:“你那里是不是跟老师说的一样阿?是不是会慢慢变大阿?还有你下面会流血吗,痛不痛?”直白的他直接把她给气到了。心想女孩子家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你这呆瓜,索性跺了跺脚拿起书包就走,而跟着后面的他还不依不饶的问:“别那么小气嘛,我保证我就问下是不是真的,绝对不看。”
他从来不带书包,直接就把所有的书放在教室。他考试从来只考60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管任何科目都这样,令班里同学惊叹不已,而那些顽皮同学在考拥有多数选择跟填空数字的科目时从来不抄袭高分同学的试卷,向来都是以他为准,在自己胡乱写点争取多拿几分,而他为人大方,从不斤斤计较,在班里人缘极好,他们自制了一套作弊方法,以笔轻敲桌子为题目序号,而扣指甲代表着数字答案,有些愚钝的科目老师只在感叹自己教导有方,学生个个都能及格,丝毫没有发现。
班主任是教语文的,有次班主任在颁发试卷的时候问了他为什么从来不写作文,每次只考60分。他当时只是说了句:笔下之文,几人能懂?气的班主任直接喊来家长,而当他的母亲风尘仆仆来到办公室时,他却乖巧起来,他的母亲个子不高,体型丰腴,身上的衣服端庄简洁,额头的皱纹是她经历岁月留下的痕迹,她母亲以为孩子犯了什么大事,结果老师跟她说你家孩子不爱写作文,她母亲从小长大不识字,不知道作文是什么,她只知道只要她的孩子没有犯什么错,吃好穿好睡好就知足了,他在母亲面前仿佛判若两人,班主任也不好再说下去,毕竟人家孩子没做啥,而且科科都能保证在60分水平线上,这样的孩子就是贪玩了点,顶多就算是顶撞下班主任,就当是少言无忌了。
当时她生气时漫无目的地走进了一条小巷里,身后还传来那讨厌鬼的声音,只等她回过神来,已经串到不知名的一个小胡同里,那讨厌鬼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当时她心想着等明天除非他来道歉不然就一个星期不理他,一个星期有点多,还是三天吧,嘻嘻。正当她准备回家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堵在他的面前“嘿嘿,抢劫!”
只见壮汉体型如同狗熊,后背略驼,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已洗的褪了色,边角上残余着一些油渍,靠近点还能闻到一股霉味,两眼细小,胡子拉碴,淫笑之中只看到他那因为抽烟造成的发黄牙齿。
“叔叔,我没多少钱,就十块,你要就拿去吧!”她当时很害怕,但父母告诉她如果有人抢劫的时候保住自己才最重要的,钱财之物无所谓,只要人安好就行。
“嘿嘿,谁说我要劫财了?这种场景当然是要劫色咯,你可以喊,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来救你。奇怪,为什么打劫的人都爱说这一句?不管了,小妹妹,叔叔来跟你做个游戏好不好呀,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壮汉双手摩擦着,满脸淫笑的向前踏了一步。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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