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陈老板就别挖苦我了!”萧山不傻,陈昂这话明显有气。
“没挖苦,只是说实话。说吧,这次又咋了?”陈昂故意问道。
“那台床子让朱工带人拆了,结果他说里面的零部件儿一拆就碎,而且就跟你说的那样,里面同时也缺少很多关键的零部件儿。”
“现在别说是修好,给复原了都做不到,所以我……”说到这儿,萧山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陈哥,我不同意去帮忙,当初瞧不上咱们,现在无计可施了,床子被他们霍霍不成样子,想到咱们了?万一咱们接手,到时候弄不好,在把事儿往咱们身上一推,把咱们给埋进去,那咱们不成二傻子了?”刘忠诚喊道。
“刘兄弟,那不能,错在我,不管你们能不能搞定,都是我的责任,这点我可以保证!”萧山强调道。
同时,陈昂也故意开嗓了:“老刘,怎么能跟人家领导说话的?这是国家的设备,你忘了我说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个人利益根本算不上什么!”
转头,陈昂又道:“大领导,修这个急吗?”
“挺急的,我答应上面,这个月的月底儿给个准信儿。”
“月底儿吗?那还行,我以后就这两天呢。是这样,我几个兄弟今天结婚,等我们忙完了今天,明天再跟你去成不?”
萧山虽然急,但也不差这一会儿,况且陈昂都同意,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好好好!我等得起,等的起!”
之后,这萧大领导居然懂事儿的去上礼了。
这人情世故的,赶上了这样的喜事儿,又求人帮忙,不上礼意思意思,也说不过去。
原本他以为只上一份儿礼,可结果人家三对儿新人结婚,只能咬牙破费了……
趁着萧山去上礼的功夫,刘忠诚走过来,一脸气愤道:“陈哥,你还真要回去帮忙啊!”
陈昂拍了拍刘忠诚的肩膀,笑道:“脑子多转转,这个活儿咱们必须帮。再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话落,他转身走人。
“我兴亡他奶奶个蛋!我就知道,咱哥俩被人瞧不起,回头还得言不由衷的帮人家,这……这叫什么事儿?”
见刘忠诚发着牢骚,一边的张良笑道:“说你一根筋儿吧,你这小子就是一根筋儿,人家大领导都找上来了,陈哥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为啥?腿儿长在他身上,他不去能咋地?”刘忠诚不忿道。
“你这个死脑筋!国家的事儿,你既然有一定的本事,人家领导都找上门儿了,你告诉我你不去?给脸不要脸吗?你不帮?想过后果吗?人家陈哥都说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吧,没事儿脑子真得多转转!”
话落,张良哼着小曲儿就走了。
“能有啥后果?转?我转啥啊?跟你们这些脑子转的快的人说话真累挺,我算是没法儿沟通!”刘忠诚有些绝望。
随着这个插曲过后,三个新郎官儿上车,三十辆夏利车并排往机械总厂办公楼接亲,那叫一个气势。
沿途的百姓看到这样的车队,这个阵势,无不惊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