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的很好!
我这就回去将三叔公他们带过来,瞧瞧陶园的真面目。
哼!在宗祠这边弄这些端不上台面的污秽腌臜事情,那是要被沉塘的。
陶园,你就等死!
这一次整不死你,算我金寡妇输!
金寡妇轻轻退后,刚要转身离开,突然一脚踩空了去,她的左脚被死死卡在了机关里。
该死的,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了捕兽夹子?她的脚腕都被夹破了,鲜血瞬间渗了出来,一阵锐痛袭来,金寡妇不禁喊了出来。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根本动弹不得。
一阵脚步声传来,金寡妇绝望的抬起头看了过去,正对上了陶园那双冰冷清冽的眼眸。
此时她才看清楚陶园身边跟着的根本就不是萧正,而是那个陶米,只不过陶米穿了萧正的衣服。
“你?”金寡妇瞬间明白自己中了陶园的圈套。
她想到了张翠萍的下场,此时此地金寡妇才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了来自陶园的恐惧。
“救……救命啊!救命啊啊!!”金寡妇破了音的喊了出来。
她和陶园积怨已久,她晓得今儿自己被陶园摆一道后,结局一定很惨。
可如今全村的人都去看社戏了,家家户户都没人了,更何况这本来就偏僻的宗祠禁地。
陶园缓缓蹲在了呜哇乱叫的金寡妇面前,觉得有些好笑。
有些人就是有意思啊,害人的时候,恨不得将对方的骨头都一寸寸拆开,将对方置于死地。
轮到自个儿头上,原来也这么的害怕恐惧。
陶米一把捂住了金寡妇的嘴,不是怕招来什么人,实在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分外的刺耳。
“太吵了!”陶米说着便用手帕堵住了金寡妇的嘴,随即很熟练的将她绑了起来。
金寡妇挣扎着,像是一只虾米,奈何根本不是人高马大的陶米的对手。
不多时就被捆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嘴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她惊恐的看向了陶园,陶园的眼底却带着万分的冷意。
“金寡妇,我自认为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陶园缓缓叹了口气,“可你处处针对我就没意思了。”
“之前你咒骂我欺负我,我也就算了,不想和你计较。”
“再后来你唆使张翠萍那个拎不清的提点张成,差点让张成毁了我的清白,依着张翠萍那个猪脑子哪里想得到那些弯弯绕?”
“张成那几天骚扰我,也是你给我设的局?”
“后来李家的那件事情,那些流言蜚语也是你传出来的?”
“最近你撺掇着张老三不停地打破我盖的大棚,你这是活生生想我死啊!金寡妇?”
金寡妇的眼神一缩,大口大口喘着气。
陶园冷冷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我这人虽然能忍,可我也是有脾气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
“事不过三,金寡妇,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