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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别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液里留着二分之一她身上的血，看到方白哭，田小福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她抽了桌上的纸巾递给方白，刘翠芬也抽了一张给田小福擦。
“妈，我自己来。”
一个妈，一个您，这明显的区别让方白哭的更凶了。
季安看到这儿叹了口气，也不能光让这娘俩哭啊，“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小福，你今年十七了吧，读高二？”
这时候刘翠芬骄傲的说，“小福读的高三，跳级了，现在已经考上外国的大学了。”虽然到底是哪个大学她不懂，但是小福说了是外国的她还是记住了。当母亲的总对炫耀自己子女这件事比较热衷，哪怕面前的是小福的生母也是一样，甚至刘翠芬还有一种别样的骄傲，哪怕小福没有长在他们身边但是她依然长成了一个让人骄傲的好孩子。
“已经高考了？还考上的国外的大学？哪个大学？”季安听到这儿来了性质。
“格拉斯哥美术学院，”在田小福说这话的时候，刘翠芬已经跑过去把田小福的通知书炫耀宝贝似的那给方白看了。
“大妹子，你看通知书都到家了，小福是个有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