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蠢的人,司宁宁不愿意搭理,可这也不代表着她就是一点脾气没有的贱种。
反复横跳是?
那你再给我跳一个看看。
司宁宁眼神冷下,气场全开,艳丽的面容半张脸匿在阴影里,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盯着蒋月。
哪怕蒋月头铁,在这样的司宁宁面前,也不由生出几分畏惧,乖乖的攥紧了怀里的扫把。
气氛短暂僵持,司宁宁收敛气势回头冲徐淑华笑道:“刚才在外面看见有水井,我过去看看能不能打水。”
说罢,径直出了屋子。
水井在房屋右前方,顺着开场外的小路往前走两步就是。
司宁宁蹲在井边,轻轻卷起衣袖。
她手腕很细,皮肤瓷白,叶间碎光落在上面,仿佛透光。
而随着衣袖越卷越高,瓷白胳膊上方,大片青紫闯入视线,十分扎眼。
司宁宁只在刚穿越过来时回忆了一下原身的身世,其他的并未主动回忆,刚才蒋月抓她手腕,伴随钝痛袭来,脑海里闪现许多零碎的记忆片段。
军用水壶里的泔水、饭盒里的煤炭渣、针尖和厚戒尺,还有那一句句近乎歇斯底里的嘲弄:“你吃啊,吃的饱饱的!”
得是多么坚强的人,才能忍下这些?
受记忆的影响,司宁宁心里压抑,不觉落下眼泪。
抽噎一声正难受,可是很快,又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突然就难受不下去了。
“你在那儿站了多久?”司宁宁擦掉眼泪,尴尬站起身。
五六米开外,绰绰树影下,站着一个宽肩窄腰的大高个。
“厕所在那边。”莫北淡淡道,肩膀往斜后方侧了侧。
他不仅个子高大,模样也十分周正,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