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莫北神情淡淡,司宁宁鼓鼓腮帮子,窘迫的挪开视线。
还没开始就拉胯,她可真是个人才……
按赵宏兵的意思,莫北往后退了一步,从田埂退到麦地,长臂虚伸,预备随时拉住或接住司宁宁。
而司宁宁,在赵宏兵的指(催)导(促)下,闭上眼睛,任命实现信仰一跃……
身体达到最高点便开始下坠,位置正对准水沟,司宁宁睁眼瞪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
离田埂还有一大截!
司宁宁双手乱动状如划船,想攀住什么脱离窘境,可她人是腾空状态,哪有什么东西给她攀?
正是慌乱时候,胳膊忽地一紧,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向一边。
直至双脚踩上实地,司宁宁一颗心都还“扑腾扑腾”得,跳得跟鼓点一样。
赵宏兵摆摆手,让他们好好干活,随后便走了。
莫北一如既往的高冷,司宁宁站稳后,就已经转身朝他负责的那块麦地走去。
司宁宁在原地缓了缓,蹭去额角躁动冒出来的汗,偏头扫了莫北的背影,“谢谢啊!”
言罢,转身朝自己负责的麦地走。
正常情况下,一个壮劳力一天能割六分地的麦子、水稻,城里来的知青从来没干过农活,故而赵宏兵对大家放宽要求。
两个男知青负责六分地,司宁宁则负责两分地,他们的任务相当于是社员们平时一半的量。
这已经是锐减之后又锐减的量,司宁宁立志要干完办好,可两分地听着不多,换算成平方应该也差不多有200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