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杨尝试着坐起来,他感觉现在除了身体有点虚之外,其他的好了许多,项爸项妈摸了摸项东杨的头,发现烧真的消下去了,这才放心。
那天项爸问了项东杨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项东杨回答说,心中又不详的预感,项爸是个比较相信科学的人,对于这种事情,他抱着怀疑的态度,而项妈则比较迷信,相信了项东杨的话。不过,他们看到项东杨因为这些便做出这些,他们心中很欣慰,他们发现,项东杨现在似乎长大了,成熟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
项东杨有些重生的事,便是如此,他无法对别人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那样会让他们怀疑,会让他们伤心,他只好将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承担,只为了让自己关心的不为自己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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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项东杨便走了,爸妈劝他再待在家中休息一天,他不想,他认为身体已无大碍了,他现在想再去一次青海市,看看寒潇。项爸的事情让他兴奋,开心,他想和寒潇分享,虽然他只能在远处看着她。
青海市,项东杨认识的人不多,他们大多数是寒潇的朋友或亲人,现在项东杨还不‘认识’他们,毕竟前世时,项东杨几乎没出过飞翔市。
这次项东杨遇到的第一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寒潇的班主任陈玲玲。
这次他俩还是在火车上见面的,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情景,只不过人不同了。
“陈老师,又见面了。”项东杨说。
“你是寒潇的表哥…项东杨吗?”陈玲玲说。
“嗯,没想到陈老师还记得我。”项东杨说。
“呵呵,我记忆很好的。”陈玲玲说。
“陈老师有什么心事吗,脸色看上去那么不好。”项东杨说。
陈玲玲虽然在笑。可是项东杨看得出来,陈玲玲不怎么好,她感觉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这么明显吗?”陈玲玲说。
“嗯…是失恋了?”项东杨说。
“你还真是……没错我失恋了。”陈玲玲说,她本想将这件事敷衍过去,或许心中想找人倾述吧。
“我和一个男生谈了一年的感情,我很爱他,我们俩人也已经谈到结婚了,可…”陈玲玲说。
“谈到结婚了,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们两个要分手呢?”项东杨说。
“因为…我发现他已经结婚了。”陈玲玲低声说道,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
“结婚…这样啊,为他流泪,这很不值得。”项东杨说,听到陈玲玲的话,项东杨想到了自己的老师李婷婷,她也一样,被一个已婚男人骗到了。
“我知道,很不值得,可…一年的感情,也不是能说散就散的。”陈玲玲说。
听到陈玲玲的话,项东杨想想也是,要怪就怪那人吧,欺骗了陈玲玲。
“陈老师,你现在还年轻,你可以寻找下一个,不必要为了他,浪费自己的青春。”项东杨说。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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