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昨夜这把左轮枪是他亲自交付在东凯子的手里的,为什么东凯子还会落得个死在垃圾桶里的下场?难道说……那玩意连枪都不怕?
东凯子的意图是要杀掉那个女孩,也就是说那个女孩连枪都不怕……
古船长越想越心悸,不由打了个寒颤。
“古船长,现在可怎么办?船长一连就死了两人,还都是被掏了心脏,得想个法子啊?要不大伙都渗得慌。”一个胆小的水手说。
“东凯子死掉的事绝不能告诉秦天,先观察观察,看看东凯子会怎么样。”古船长心里也没底了,他的意思应该是说,先看看东凯子会不会像大副一样。
水手们很纳闷,为什么不能告诉天哥呢?天哥一直以来都是古船长的金牌打手,以前事无巨细可都要有天哥出面的。
难道说古船长认为是天哥杀了东凯子?带着这个疑问,水手们开始各自忙碌起来。
到了中午,有水手跑来报告。
“古船长!古船长!……东凯子的骨盆出了很多血!”
到了下午,又有水手跑来报告。
“古船长!古船长!……东凯子的双腿与身体分离了!”
到了傍晚,再次有水手跑来报告。
“古船长!古船长!……东凯子的双腿只剩下白骨了!”
古船长终于按捺不住,回应了一句:“跟老子把东凯子的尸体扔到海里去!”
水手们很乐意照办,为了不让东凯子也像大副那样发生尸变,古船长只能让水手们把他的尸体扔到海里去,最起码这看起来是比较妥善的处理方法。
东凯子被扔掉以后,古船长的心越来越悬,整个船上的水手们也惶惶不安,谁也不知道这种怪事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他们一个个都变得草木皆兵。
“看来她真的是祸害,也是时候去揭开她的真实面目了!”古船长意味深长的说,手里不断摩挲着自己的左轮枪,又吩咐一旁的水手道:“叫上一些好手去军火舱取家伙,在前舱等我的指示。”
古船长这次是准备动真格的了,每当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古船长都会变得自言自语,并显出一副深沉的模样。
古船长将命令下达了之后,二话没说就直奔底舱而去。
………………
咚咚咚!……
“小天!开下门,我有事跟你说。”古船长金刀大马的到底舱外敲门。
听到有人来敲门,莎莎很自觉的穿上秦天那厚重的夹克衣,跑过去开门。
由于莎莎说她今天痛经,所以秦天也没让她出去洗衣服干活,毕竟洗衣服的水冷,来潮的时候受寒会影响女孩的身体。
当门一开,古船长最先看到的是莎莎,像看到了鬼一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古船长你来了?找我有事吗?”
昨夜熬了夜,虽然对秦天来说不是很疲,但他还是选择在底舱休息了一整天。
“是这样的,二副他今天生病的,所以今天我想让你来顶替他的位置。”古船长破天荒般客气的说。
“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病了?”
“唉!别问这么多了,大副死了,二副又生了病,我今天也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就只能麻烦你一下了。”
“可我不是很熟,独自掌舵会不会……”
“没事的,我还不相信你的能力吗?从现在开始我就升你为舵手,怎么样?”古船长坚定的说。
大副死掉后,之前的二副就理所当然的成为大副,秦天就只能接手二副的职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论是大副,还是二副秦天都不在乎,他只是想不到古船长会这么快升他为舵手。
莎莎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孩,她估计已经听出了船长的弦外之意,但又不好说破。因为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想躲是躲不掉的。
古船长被莎莎那深邃的眸子盯得发怵,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心里就是一只疯狂乱撞的麋鹿。
“嗯……好,那我就试试。”秦天勉强答应下来。
随后他跟着古船长一同离开了底舱,留在底舱内的莎莎显得无比的沈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
秦天手足无措的开着船,右眼皮却跳得很厉害,同时他也发觉甲板上的水手都不知去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水手们躲在前舱内,手里都攥着步枪,在古船长的带领下悄然向底舱走去。
底舱里十分的静,二十几名水手守在了门外,底舱的门是被锁住的。
为了不惊动秦天,古船长找来一把斧头,直接就将底舱的旧锁劈断。
底舱门随后被古船长一脚踹开,当所有人看到底舱内那惊魂一幕时,都不由汗毛耸立,就好比看见了死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