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源点了点头,给了我一支雪茄,相互点燃之后,他说:“张兄,欧洲那边的卸岭派非常的混乱,内部几乎不亚于中东那边的,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去,以你自己根本就应付不了。”
我说:“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这是他们一路跟着,在斗里还帮了不少的忙,所以我良心过不去,就打算跟他们走一趟,过去和那些人说清楚,自己并不想当整个卸岭派的掌门,即便现在这个掌门的位置,那也是我师傅赶鸭子上架,其实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掌门。”
柳源说:“卸岭派和蒙人世代都有间隙,这次你可算是彻底得罪他们,最后这笔账都会算在你的头上,以你现在的势力来说,根本不能与其对抗。”
我愣了愣,问他:“你怎么又想说这个了?”
柳源一笑道:“你我是朋友,也是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所以我才跟你说句实话,你以前没有在北京待过,也就没有经历过你师傅和蒙人之间的事情,要不是你师傅身怀绝技,有八十条命都没了。”
我皱起眉头说:“你的意思是我师傅吕天术,在我还没有来北京城之前,就已经和蒙人有过一次恶斗了?”
柳源点头说:“说是一次,其实前后有五年,当时我也不大,还是听我爷爷和老爸谈论的,你知道我家这两位,肯定是站在你师傅一方的,说的势力一些,其实就是因为有利益之间的往来。”
难得柳源会如此推心置腹地跟我说话,毕竟我以前确实不在北京城,所以说发生过什么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听柳源给我讲了讲当年轰动一时的卸岭派和家园守卫之间的事情,听得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想不到现代社会之下,还能发生那样的事情,甚至惊动了上层的大佬们,只是被压了下来,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也就是有了故事,而吕天术曾经就算是两个门派之争中的男主角,最后自然是主角惨胜。
不过,我听到了一个吕天术从未告诉过我的事情,那就是他曾经和米九儿有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就是这场争斗中众多牺牲者的一位,所以米九儿才和吕天术分道扬镳,并且一辈子记恨吕天术,觉得是他引来的这场灾难。
柳源说完,端起一旁的茶水说:“张兄,虽然我不同意你去参与西方卸岭派的事情,但是通过上次那场事故,加上这次的事情,我想卸岭派和家园守卫又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也许你要是也能当上那支卸岭派的掌门,那就会是你的一张王牌。”
我说:“你刚刚不是说我不能去吗?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柳源苦笑道:“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在考虑嘛,很多事情能依靠别人的只不过十之一二,更多的还是要看你自己,所以去与不去,那还是你自己定吧,反正那边是乱的可以。”
我说:“被你这么一吓唬,我还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去,这次去有利也有弊,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柳源说:“那就要看你的魄力了,去了一旦成功了,那对于你以后的发展,估计不会逊色我们柳家,不去的话也能应付家园守卫,我们柳家还会向上一次一样鼎力相助,只不过卸岭派的主人公换成了你,而柳家的主人公换成了我。”
我被柳源说的心里很乱,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毕竟我自己也不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但是一想到那些家园卫士对我们卸岭派痛恨的模样,我觉得柳源所说非虚,很可能随时就会上演一场我亡命天涯的故事。
我说:“我回去和我师傅、师兄商量一下,毕竟这是一个大事,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源点头,说:“这是应该的,那你抓紧吧!这些冥器一旦拍卖,我会亲自给你把支票送过去的,或者打你卡里也行,到时候给你发个每件冥器的成交价格,你再给胖子他们。”
我说:“那行,我就先走了。”两个人说了再见之后,我有些心烦意乱地出了房间,在大院子中找到了胖子他们,也没有跟他们说什么,只是招呼他们离开。
晚上我们一起吃的饭,吃完饭胡八他们回了宾馆,我和胖子就到了我铺子的二层之上,看着胖子一脸渴望的表情,我裹了裹衣服,说:“你他娘的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小爷?小爷可不是弯的。”
胖子推了我一把说:“放屁,胖爷也不是。胖爷是想问你和柳大少爷聊了一些什么!”
我“哦”了一声,这才把自己和柳源之间的说的那些跟胖子一说。
胖子立马就叫嚣道:“那些家园卫士要是敢来北京城闹事,胖爷让他们见识一下胖爷的手段。”
我白了他一眼,说:“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万一他们玩阴的,到时候你我的家人可是要跟着我们倒霉了,吕天术那个英年早逝的儿子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