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年硬声说道,“但眼下,你让我向她磕头道歉,我左流年宁死也不会如此!”
唐冲眉头一挑,就不怕遇上嘴硬的主,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自己的手硬!
眼看着唐冲就要下狠手,陆卷土忽然上前一步,道,“唐兄,依我看,没必要为左流年这厮坏了兴致,刚才他确实嚣张,但眼下他也领教了唐兄的厉害,为他自己的嚣张付出代价了,不如……算了吧!”
在说这番话时,陆卷土向唐冲暗暗使了一个眼色,颇有深意。
唐冲沉吟片刻,道,“好,看在卷土这番话的面子上,左流年,今天我就饶了你!回头你可以找你表妹打听打听,我唐冲手底下饶的人,真不多!”
手一松,左流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玄气闭塞了这么长时间,他就如同窒息了很久的人一样,全身头晕目眩,极其难受。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位六十来岁的华服老修士,和六位二十来岁的青年修士,急急忙忙地赶到这里,围在了左流年身旁。
“公子,老奴来迟,望公子恕罪!不知发生什么事了,老奴纵是粉身碎骨,决不让公子受人欺凌,更不会辱没了马尾城左氏家族的名声!”
那华服老修说着,他身后的六位青年修士,也都是摩拳擦掌,战气汹汹。
显然,这匆匆赶来的七人,都是马尾城左府中人。
令很多人心惊的是,那华服老者竟是第四境气雨境的高手,而那六位年轻修士,也都是气露境的修为。
身为气雨境的强者,在犀角城的烽火营中,绝对是堪比段腾空和聂轻山这样的存在了。
而他却是左府的一奴,那些青年修士也都是左府的家丁。
由此不难想见,这马尾城左氏家族的势力是何其庞大。
“宏伯,此事不劳你过问。”
左流年摇摇头,接着向唐冲说道,“唐冲,今日一战,我左流年蒙受大耻,在不久的将来,我绝对会十倍百倍地找回这个场子,你给我等着吧,等着吧!”
“好啊,我等着!”唐冲冷笑着点点头。
“公子,那咱们……是打道回府,还是继续参加万象阁的考核?”
此时,一位左府的青年家丁问道。
“你说什么?”
啪!
左流年眉头一皱,接着手一扬,一记重手法耳光狠狠抽在这位左府家丁脸上,直接将其抽倒在地。
“我左流年此时就打道回府,岂不是铩羽而归,大老远来这里自取其辱了?傻逼!”
左流年恼羞成怒,一把将那女修拉在怀里,大手在她身上狠搓着,然后昂首阔步走进万象园。
那名叫宏伯的老奴,冷冷地瞪了唐冲一眼,也和六位青年家丁跟了上去。
“听雨,没事吧?”唐冲向花听雨低声问道。
“嗯,我没事。”
花听雨微微一笑,伸出白嫩的玉手,主动握住了唐冲的手。
刚才面对左流年,如果不是唐冲的话,换作旁人,谁也难以给她讨个公道,出一口气。
“唐兄,咱们借一步说话!”
此时,陆卷土的脸色却比较沉重,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