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有,情书啊鲜花啊,都会经常莫名其妙收到一大堆,但我都是直接把它们扔到垃圾桶,因为当时自己一心沉醉在对未来的憧憬中,根本没打算和别的女同学一样,享受恋爱的滋味。我估计那些送情书和鲜花的男同学也应该看得到这点,怎么可能不会死心呢?”徐婷婷皱眉道。
“那很难讲,你虽然拒绝了所有男同学的求爱,但正因为你也没被谁抢走,所以某个痴情种也就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得知你退学后居然做起了别人的情妇,不排除这个痴情种会认为你侮辱和亵渎了他心中的女神,对你由爱生恨而采取卑鄙的手段对付你,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我继续分析道。
“如果他真把我当女神,那他报复的人也应该是那个把我抢走的的男人,而不是我吧。”徐婷婷无奈道。
“这个就难说了,那个男人凭着自己的金钱夺走了他们心目中的女神,自然罪不可赦,但这也是你自己选择的,那个痴情种会认为是你无视了他纯洁的爱情,是你自甘堕落,自我糟蹋,他要是把这一腔怨愤发泄到你身上,也是完全有理由的。”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免得话语中的词语刺激到她。
徐婷婷好久没有回应,表情却是一片痛苦。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我真的对那些追求我的男同学没有任何印象,而且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想大部分的男同学都找到了心爱的人,并且结婚了吧,这茫茫人海中,我怎么能找到这个想加害于我的痴情种呢?”
我点点头,即使我的这个推断方向是正确的,但要找到这个人的确是难上加难,我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想法,只能从别的地方去分析了。
有没有可能是包养徐婷婷的那个男人的生意竞争对手干的呢?
但我很快否定了这个寻找方向,因为,那个男人即使在徐婷婷身上投资了不少钱,那也是对她青春和肉体占有的一种补偿,说得更直接一点,这只是一种有钱人的消费而已,别说把徐婷婷弄伤弄残,就算用邪术把她给弄死了,那个男人顶多是多花钱补偿给她家人而已,对他的生意和事业绝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与伤害。
作为那个男人的生意竞争对手,如果弱智得连这点基本逻辑都没有,那根本就不用去和那个男人斗了,直接缴枪不杀好了。
“包养你的那个男人,他的老婆知不知道你的存在?”我试探着问徐婷婷道。
“知道,现在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在外面三妻四妾的呢?聪明的女人只要自己正室的红旗不倒,都会对自己男人寻花问柳这方面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得太严了,万一闹出个小三篡位的故事出来,那她自己反而得不偿失了。也许你不信,我那辆红色宝马,都是那个男人的老婆给我买的,因为她觉得我没有野心,不会对她形成威胁,所以对我还不错。”
徐婷婷一脸的云淡风轻,让我搞不清楚,她心底是在苦涩悲哀,还是享受其中。
我也是无言了,虽然我从现状和理论上能接受,现在的有钱男人跟历史书上的古代人一样,可以占有无数的美女资源,但这样的事情真真发生在我面前,而且还是正室和小三其乐融融的局面,让我还是有点心有戚戚的感觉。
有钱的男人占用的女人资源越多,弱势男人群体找不到老婆的机会就越大,难怪前阵子有个某大学的教授公开说,应该提倡两三个光棍共享一个老婆,这样社会才会更加和谐,才能有效减少因为性的问题产生的犯罪行为,特么的真是日了狗了。
几个大致方向都出现了重大漏洞,一时之间,我实在找不出这个在香樟树上,设置八卦镜和木偶想暗害徐婷婷的奸人究竟是谁,又有什么更大企图?心情一阵沮丧。
八卦镜和木偶已经被我取走了,我自然可以一把火烧掉它们,暂时解决这个奸人对徐婷婷设下的局,但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既然这个奸人开始了针对徐婷婷的暗害手段,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肯定还会设别的局来对付她,说不定比现在的更阴险毒辣。
我很想帮她,因为我的驱魔店本来就是干捉鬼抓妖这些事情,而且徐婷婷还主动说过了,会给我们丰厚的酬金,如果能解决她这个最致命的危机,那她是绝不会在乎多赏给我们一些报酬,何况还是这样一个美艳无比的女子,男女搭配都能工作不累,能为美女效劳,那是每个男人心里都很难拒绝的。
但我更想帮她的原因是,她为了就妈妈的命,竟毅然心甘情愿毁掉了自己的一生,这让我无比感慨和惋惜,而且,即使她对对我一再表现得无足重轻,我仍隐隐感觉道,她内心里还是不甘的,是不愿就这样把自己的一生赔在男人手里面。
她还只有二十八岁,还很年轻,即使重新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完全可以脱离这金丝雀的生活,继续重拾自己的梦想与憧憬。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感性,但这的确是我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