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浪好奇的用手指甲挑了一点那粉末,把瓶子塞好放回到包内,试探着把那粉末朝鼻子下面递过去,却不小心鼻孔内吸了一些。刹那间,他感觉到一阵头晕,天旋地转,头一歪昏倒过去,腿上的皮包滑落到脚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西门浪感觉到身躯被人摇晃着,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小浪哥,你醒醒……”
西门浪睁开沉重的眼皮,哼了一声,只觉得头痛yu裂,扭头看过去,映入脸庞的是陈韵玲模糊的脸孔,对着他嗔道:“小浪哥,你怎么在车里就睡着了?”
“怎么,我睡着了?”西门浪惊讶的问。他用力睁大眼睛,这才现,天已经黑了。
“是啊,我跟妈妈怕你有正事,就一直没过来打扰你,哪知道,你一直都没有进屋,都有好几个小时了,我不放心,就出来看看,哪知道,你在车里睡着了。”
西门浪眉头紧锁,感觉到脑子现在还昏沉沉的,他猛然醒悟,自己这绝对不是正常睡眠,而是忽然晕倒。于是,仔细回忆着晕倒之前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猛然想起,是那青色瓷瓶中的白色粉末的古怪。惊诧之下,他试探着伸伸胳膊踢踢腿,深呼吸几下,觉得除了头疼之外,身ti并没有什么异常,马上判断出那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那是一种高效迷药,若是口鼻接触后会立刻昏迷。
心里暗骂一声那已变成死鬼的纯阳道士,不干人事,居然弄这些下三滥的迷药,大概是那混蛋道士偷香窃玉的时候所用的。
忍着头痛笑了一下,西门浪说:“酒喝得有些多了,所以不知不觉的就在这里睡着了。”
“小浪哥,那你下车吧,进房间去休息。”
西门浪点头,弯腰捡起狡黠的黑皮包,拿起那柄拂尘钻出车子,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把这两样东西放里面。陈韵玲用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握住他,两个人向院内走去。
“等下,我洗把脸,头有些痛。”西门浪在洋井前面停下。
这种洋井还是农村取水的主要工具,用气压原理取水。陈韵玲说:“我来给你压水,你洗吧。”她搬动洋井的井把子,一下下抬起又落下,清澈的地下水即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西门浪洗了一把脸,觉得jing神了好多,头痛不那么明显了。与陈韵玲进到室内,吃了一碗梅姨煮的面条,又喝了好几壶浓茶之后,那种头痛的状况才消失。
毕素梅娘俩和他聊了一会天,把被子给他铺好就出去了,让他早点休息。可是,喝了太多浓茶,躺在薄被中的西门浪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间缓缓流逝,夜渐渐的深了,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具娇小玲珑的身躯蹑手蹑脚的过来,掀起被子,蛇一样灵活的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