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冲说的器宇轩昂,而那些村民们听到韩冲一席话,先前就要冲到水车前捞鱼,下一秒被卫国拦了下,才开始有秩序的排队起来。
这一瞬间,那些人全都从口袋里拿出票子在空中招摇,他们仍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
五块钱一斤,这足足比市场价低了两块之多,这鱼想必成本也要这些,韩冲这小子做生意真是实诚啊。
“给我来两条。”
“我要五条。”
“你买那么多,那我来八条。”
大家都疯了似的抢购,周卫国则负责拣鱼。
“好,大家都排好队,一个一个地来,今天买不到的,明天这个点大家一样可以过来买。鱼呢五块钱一斤,虾,想吃虾的,虾就卖二十吧。螃蟹,螃蟹四十,四十块钱一斤。”
韩冲在队伍一旁就给这些鱼虾螃蟹定价,村民们脸上的笑容则更加夸张。
见着大家满意的笑容,魏语诺在一旁也是欣慰的笑了,说了韩冲一定会替超市渡过难关,看现在这局面,今天全村的人估计都会烧鱼吃,周海波家的菜八成卖不出去多少了。
“那个鱼大家自己回去杀,我们杀鱼也是外行。”周卫国挑鱼其实是没时间杀,要杀他就忙不过来了。
“行,我们自己杀,你动作麻利点就好。”村民们又开始催促了。
街口的周海波的小卖铺。
他家往常这个时候就有人过来买菜买鱼了,可今天,萧条冷落的好像是家里死了人。
周海波何尝不知道,刚才喇叭上喊了,是韩家超市卖鱼了,村民们都跑去那里买鱼了,所以自己的鱼滞销了,更加影响了蔬菜和其他农副食品的销售。
“妈蛋。”周海波破口大骂。
这会跑来一个满头大汗的少年。
“叔,我刚才跑去韩家超市一趟,是韩小粒那个傻儿子回来了。他竟然五块钱一斤卖鱼,二十块钱一斤卖虾,四十块钱一斤卖螃蟹,你说他傻不傻?”
说话的是周海波的侄子周少龙,前几年,因为周少龙的老爸周文海在村里干村长,他们周家没少捞钱,周海波靠着这个哥哥,也在村里是横行无阻,干掉了好几个同行。
也是这几年,周文海被弄下台,周海波的小卖铺才削弱了点,可这么多年,周家也是结交了不少乡绅权贵,瘦死的骆驼依然比马大。
“五块钱一斤鱼,二十块钱一斤虾?我看这个小子的确是疯了,他的货是从哪进的知道吗?”
“目前这个还不清楚,但我估计这样卖他不能赚钱吧?”周少龙问道。
周海波奸诈地笑起,“这个价还赚个毛,你看不出来吗,他这就是想把我的生意抢过去,可这么赔本买卖做下去,他们韩家只会死得更惨。你放心吧,也就是昙花一现,明天他们就不会这么闹了。还是那句,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老子就看他怎么黄。”
“是啊。”周少龙见叔叔胸有成竹的样,助长气焰的提醒,“他们超市被咱们搞得断了货,只要那些批发商不给他们货源,只靠着这几只鱼虾蚌蟹,他们韩家超市一百个死翘翘。”
“肯定啊。小兵小将,不足为患。他们韩家只会被我玩弄鼓掌之间。对了,说正事。你老爸现在摸清楚那个墓了吗?”害怕隔墙有耳,周海波朝着侄子招了招手。
周少龙谨慎地张望了一下四周,指着后屋道,“叔,咱们去里边说。”
“行。”
今天没生意,周海波索性关门,先进了屋。
周少龙这会上前,徐徐道。“那个墓的位置错了,我爸和乡里那些二道贩子一起去了,结果根本就是一个空山头,不是辛弃疾的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