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叶蔓月花容失色。
果然不敢再哭,诸葛渊私下里有多么暴戾,她是知道的。
但——
“这是聂凝汐欠我的,当初若不是她下毒,我与殿下又怎会蹉跎那些岁月?况且当初不是殿下逼聂凝汐为我试药的吗?这不怪我,不怪我!如今殿下却让我来承担,明明殿下才是那个最大的恶人……”
听此,诸葛渊一声嗤笑,转过身逼向叶蔓月。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当初你和你那杂种哥哥串通一气,让他动了手脚,导致聂凝汐的父亲被诬陷入狱!”
“你有意挑拨,让我要聂凝汐为你试药,让她误会是我害她父亲入狱,以此来胁迫她!甚至找人杀她!真真是好计谋好算计!”
“聂凝汐试药失了孩子,眼睛也看不见了,而她的父亲又死在了大牢,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让她对我恨之入骨,而你那杂种哥哥就能趁机挑拨聂凝汐,与他双宿双飞!叶蔓月,你们俩兄妹,打得一手好算盘,但是别忘了,只要本王想还没有我查不出来的事!”
叶蔓月的眼里都是恐惧,片刻后,她笑了出来——
“哈哈哈,殿下知道知道了又如何,我做便做了,可你除了在这里折磨我,又有什么用?只怕当初你也是这么对聂凝汐的吧!凡事皆是他人之错,殿下可曾反省过自己?怪不得聂凝汐宁可死,也不愿再爱你!”
诸葛渊怒极,狠狠推开了叶蔓月,叶蔓月重重跌在地上。
“哈哈,殿下是想像对待聂凝汐那样对我吗?我叶蔓月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不过那些年聂凝汐受到的所有伤害,都是殿下一力所为!囚禁她、虐待她、伤害她,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是我逼殿下的?除了殿下,还有谁能伤得了她的心?”
“如今木已成舟,聂凝汐选择了为自己而活,殿下却反而成了痴情种,简直可笑!即便聂凝汐回来,难道殿下以为,她还愿意再多看你一眼吗?”
诸葛渊暴怒,冲上扬手给了叶蔓月一个耳光。
女人跌落在地,捂着脸,笑得讽刺。
“怎么,殿下想要杀了我吗?别忘了当初聂凝汐试的药只有我吃过,殿下下次动手的时候可得好好想清楚,这可是聂凝汐试药换来的眼睛!我想毁掉这双眼睛有的是办法!”
“你!”
诸葛渊怒火中烧,但她抓住了他的软肋,他的确拿她没办法。
这个时候管事匆匆赶来,拱手说到:“王爷,您让我去查王妃的下落,暗卫来报,说有线索了!”
当即,诸葛渊浑身一震。
所有的愤怒瞬间转为了期冀——
“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