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曜没有回话,深深看了她一眼,擦着头发进了衣帽间。
顾小满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在沙发上坐下来,看到桌上的药油,登时一脸愁苦。
垂眸看了看侧起的脚踝,虽然还有一些肿,但比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好很多了。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痛了吧。
她迟疑的在脚踝上按了按,立马疼得小脸煞白。
傅文曜换了衣服出来,正好对上顾小满含着泪水的大眼睛,眼神暗了暗,大步走了过来。
视线落在傅文曜骨节分明的手掌上,顾小满条件反射的缩回脚,紧张的捏着抱枕,可怜兮兮的求饶。
“我……我刚刚看已经好很多了,今晚,能不能,能不能轻点……”
栗色的卷发柔软的铺散在沙发上,澄亮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水汽,鼻子因为害怕皱了皱,贝齿咬着下唇,原本就粉嫩的唇瓣像是清晨还带着露珠的花朵,等着人来采撷。
傅文曜的喉结动了动,视线落在她白玉般的脚趾上,呼吸倏然一紧。
许久没得到傅文曜的回应,顾小满撇撇嘴,眼睛一闭,视死如归的把脚踝伸了过去。
“算了,你来吧,疼……就疼吧……”
看着她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傅文曜抿了抿唇,眼眸深处却浮上了一抹笑意。
因为闭着眼,整个人反而更加的紧张。顾小满的小手死死抓着抱枕,睫毛颤动的像是随时会展翅飞走的蝴蝶。
之前按摩的那次,顾小满疼得厉害,傅文曜就发现她的疼痛神经比常人更加敏感,给杨佑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