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真是该死,小妹让下人将这尸体碾碎了送给长兄为食,下人居然偷懒将尸体整个送来!”白浔似笑非笑地勾唇,“不过也正好,想必长兄见过与这尸体一模一样的女子!”
“这玉明台,除了你,谁敢来?”狐长子冷笑,“劝你赶紧离开,否则将会成为我腹中之食!”
“离开自然是要的,但得等我搜完整个玉明台!”白浔眼神犀利一扫,转身就要往偏殿走去。
“白浔,你母亲将我逼至此,唯有这玉明台是我立身之所,岂容你随意踏足!”狐长子再次震吼,铁链被他扯得啦啦作响,带着强大灵力的音波向白浔击打而去。
白浔赶紧挥动落雁琴抵挡,可惜灵力不如对方,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被打出院子,勉强落地之后,连连后退……
揽诀及时出现,大掌拍在白浔后背,稳住了她的身子。
“滚出去,谁敢再踏足此处,必定让他成为我腹中之食!”狐长子警告的声音从殿内传了出来。
白浔皱眉,觉得胸口闷疼。
“殿下,此处您不宜前来,快跟属下离开。”揽诀劝道,“拓跋紫虽跑了,但属下有办法让她自动出现。”
白浔狠狠咽下一口气,猛地转身离开。
“长子殿下果然不让本王失望。”冥北凉淡淡的声音传进狐长子神识里,“本王在此谢过了。”
“是我自己不喜她,与你等无关。”狐长子冷声道。
冥北凉唇角淡淡一勾,没再多言。这一夜,在进入玉明台之时,他便知道能不受打扰……
但是,拓跋紫第二日刚离开玉明台,肚子便突然疼痛了起来,有湿热的液体从腿侧流了出来。
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有要流产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