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长子见揽诀缩回手,也快速将手缩回。
“你怎会有龙鳞汗?”揽诀立即警惕了起来。
龙鳞汗只有冥北凉父子才有,可明明冥北凉不在狐族,那小子也早已经跑了,拓跋紫怎会有龙鳞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拓跋紫瞟了他一眼。
揽诀被呛住。
拓跋紫祭出龙筋拴住龙鳞汗,然后将龙筋甩给狐长子。
狐长子拖着龙鳞汗往空晴台走。
拓跋紫大摇大摆地跟在狐长子身后,走了几步,才回头瞟了揽诀一眼,好心地抛下一句解释,“这玩意我还有好多,冥北凉怕我无聊,给我很多龙鳞汗当气泡玩。”
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宝贝,她居然拿来当气泡玩?说出口那话、那语气,简直能把人气得吐出三升血。
揽诀知道自己破不了龙鳞汗,就算现在抢回来也没有用,只要拓跋紫将龙筋一收,只剩下圆鼓鼓一个水泡,想运到储秀台都困难,最终放弃抢夺去了储秀台。
得到消息的白浔猛地站起,“你说什么?”
揽诀将刚才之事又说了一遍,不过劝道:“殿下去把青头鹤要回来即可,不要妄加生事。”
白浔愤怒地从他面前越了过去,前往空晴台。敢明目张胆抢她的飞兽,这口气她岂能咽得下。
揽诀怕白浔到了空晴台控制不住情绪,赶紧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