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绯影站到女子身后。
拓跋紫才没那个闲功夫去偷袭她,撕了只兔子腿丢给拓跋澄,剩下的,自己豪放地啃了起来。
“大姐,她为什么总是背对着我们?”拓跋澄问。
“不是见光死,就是丑八怪呗!”拓跋紫确定了,这个女子的脸绝对有问题,而且跟她一直在打坐有关。
啃完半只兔子,女子终于给南宫昰逼完毒了。
拓跋紫丢给他一瓶药,“毒虽然逼出来了,但痒感两天之后才会消失!一天三次,涂在患处,包你药到痒除!”
南宫昰任药瓶掉到面前,没接。
谁知道这瓶药到底是不是除痒的药,说不定这个女人又想毒他。
她的手段,他算是再次见识到了,防不胜防。
“我若想毒死你,刚刚用剧毒的药,已经得手了,何必再来一招!这药可是看在南宫的面子上才给你的,不要算了!”拓跋紫懒得去捡回药瓶,掏出绢帕擦着略有些油的手。
南宫昰脸再度一阴,听她这话的意思,刚刚还是她手下留情,他现在才能坐在这里,否则早就死翘翘了。
可该死的是,屁股真的还很痒!
“我相信阿紫,你用一下。”南宫绯影不忍心看到兄长一直痒得难受,捡起地上的药瓶递给他。
南宫昰没接。
南宫绯影突然暗黑之力化成利刃,往手心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