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翼赶紧扶他进去,“主子,您的手……”
“我的手没事。”玄徊瑾在案桌边坐下,“只是伤了那名护院总管,怕是他还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毒针入骨,无踪可寻,他死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膝盖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紫点亮了烛火,声音清脆传出,“当然,他恶不至死,所以不会死。从明天开始,只会永远躺在床上,才没那个本事来找我们的麻烦。”
玄徊瑾抬头望向她。
她刚好点完烛火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她的眸光,是那样的潋滟生辉……
“你说的是真的?”韩翼问。
“我要是骗你,我就变猪。”拓跋紫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看她说得那么认真,韩翼信她了,顿时觉得解气,连带看拓跋紫,也觉得顺眼多了。
自家主子之所以会住在柴房躲过这一劫,也是这个女人的建议。
当时,他担心主子的安危,准备自己整夜不睡,守在主子房外的。
拓跋紫听了他的话,连翻白眼,说他的做法既蠢又折磨自己。
他还不服,差点要跟拓跋紫吵起来。
拓跋紫说对方在暗,他们在明,对方若真想杀人,他们全部人围着玄徊瑾目不转睛,对方也有办法杀人。
防杀最好的办法,就是变被动为主动,引对方先出手,再反杀对方。
于是,她建议自家主子睡到柴房去。
也因此,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