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只剩下冥北凉,拓跋紫当然是要找冥北凉算账。
“你和风无域为什么能暗下南宫昰给我的遗书,直到现在都不打算告诉我?”见冥北凉端着给她泡澡的药材进来,拓跋紫端坐在床前,一脸生气地质问他。
冥北凉一脸不在意,“姓玄那小子还真不怕死。”
居然不把他的威胁当一回事。
“我在问你话,别扯上玄恪!”冥北凉什么人,拓跋紫知道,他肯定是像个土匪一样威胁玄恪不能说了。
拜托,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威胁人。
你拳头虽然比玄恪大,但现在是在人家地盘,人家玄恪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不会乖乖受威胁。
“南宫昰的遗书虽是留给你,但你现下没能力去救人,告诉你也无用,平添烦恼罢了。”冥北凉将早就洗得干净的新鲜药材放入浴桶里,回身要去抱拓跋紫。
“可我有知情权,你不能因为我现在没能力去救人,就不告诉我!”拓跋紫气呼呼的,不给冥北凉抱。
“本王没有不告诉你,只是会再等些时日。”冥北凉可不管她给不给抱,直接就将她抱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褪去她身上所有衣服,将她抱着放到了浴桶里。
“再等些时日,南宫可能就不行了,先别说南宫腹中孩子怎样,那子歇洞的雾气,对正常人也有害!”
“所以,更不能早告诉你!”
“为、为什么?”
拓跋紫糊涂了,这跟早告诉她有什么关系?
“你无法去救她。你的伤需要风无域,在你的伤稳定之前,本王不会放风无域去救她。告诉你,只会增加你的心里负担,对你的伤毫无益处。不告诉你,你一心养伤,伤势会好得更快,本王才能更快放风无域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