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断突然笑了:“无论是谁都一样,你们老生班的人,我一概毫无畏惧。”
一群新生班的人,差点掩面而走,这逼装得实在有点过了,说这等大话,不怕风吹了舌头。
“刘岛君,打他,我实在受不了,他对我们老生班的这种态度。”
“新生班的人,除了人多,没有任何的优势,让你凌厉无比的刀法,教导他们如何做人?”
“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恶了,你千万要果敢出手,不能留力哇。”
老生班的人,群情汹涌,每个人都摩拳擦掌,恨不得代替刘岛出战,好好地教训南宫断一顿。
刘岛的眼突然眯了起来,他本来懒散的气势,陡然间变得凌厉无比,就如针芒一般,刺痛人的眼睛。
瞧到刘岛的气势变化,每个人都静住了,心都悬在嗓子眼上,知道他接下来的出手,必然极其难挡。
除了冷风一阵阵吹过的声音,整个擂台上,变得特别地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只有周昆仑,一脸地不在乎,还在哪里不停地吃瓜,真不知道他的腹中,怎么能盛得下,这么多的水果?
嗤!
刘岛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这是一把狭长的刀,雪亮的刀刃,让人不敢逼视。
纵然是相隔很远,可是新生班的人,都觉得身子僵硬,一动都不能动,被刘岛的气势吓住了。
就连归长旗,脸面都已变色,他甚至怀疑,凭他的功夫,能不能够接得下?
那些老生们同样不敢动,他们只是听说过刘岛的狠,可是很少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刀法。
只是就连排名第一的墨刚,都一直苦笑着承认,他绝不愿意,与刘岛这样的人,进行生死对敌,刀法厉害,可见一斑。
南宫断同样没有动,只是看他的模样,就如蓄势已久,显然做好一切的准备。
“这、是、你、逼、我、的!”刘岛一字一顿地道,在说话期间,他雪亮的刀光,就已经飞起。
无论是新生班的人,还是老生班的人,都看得目炫神迷,这一刀有着令人无法琢磨的轨迹,如同一出刀,就锁定胜负。
新生班的人,发出一声长长地哀叹,这样的刀法,别说是南宫断,就他们班上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实力排名第一的虞超海,恐怕都只有束手待毙的命。
在这样的刀法之下,他想斩你的手,就斩你的手,想斩你的脚,就斩你的脚,想斩你的首级,就斩你的首级,你根本无可防御,只怕也防御不了。
就连常一色都坐不住了,大笑着道:“看吧,这才是我们老生班的精英,自出道以来……”
风在这一刻,仿佛都突然间停了,这片天地中,似乎只有一片雪亮的刀光,刀光下覆盖着一切。
叮!叮!叮!
数声轻响,响声特别地清脆,就如从亘古传来,又如来自人的梦中,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南宫断似乎动了一下,又仿佛没有动,总之一切如在梦中,瞬间的极速,令人的神识都跟不上。
再看刘岛那狭长而雪亮的刀,竟然已断成九截,纵然是散乱在地上,依旧散发着让人不可逼视的光。
天与地似乎都静止了,在这一刻,没有人想要说话,他们只是呆呆地、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天呐,我一定是在做梦,你们猜,我梦到了什么?”
“刘岛那号称最不可捉摸的刀,竟然断了,断了的刀,还能称为不可捉摸吗?”
“我一定是深陷在梦中了,谁来狠狠地给我一巴掌,彻底地让我醒来,别让我停留在,这可怕的梦魇中。”
“疯了,疯了,那个人一定是疯了。逆天了,逆天了,最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诡异地发生了。”
“拜倒,拜倒,看到这样的精彩对决,我除了拜倒以外,没有其余丝毫地感受。”
“嘿嘿,什么叫没有高手?其真没有高手与?其果不识高手也。”
“亮瞎了我的钛金狗眼,我敢确定,这一定是本场最精彩的比赛,没有之一。”
一群反应最快的人,抢先发出各种各样的感叹,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象是一场梦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