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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弯弓(1 / 2)

 巧郑互李元懿告别以后,李元婴、魏征等人也就登上引装待的大舟,扬帆起航。

上了大舟之后,原本想着倒头就睡的李元婴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兴奋了不少,这样子的大型木船他可还是第一次乘坐呢,一路上颠簸劳累的疲惫顷刻间也悄然不见。稍微安置妥当后,就准备上甲板去吹吹风。饱览一番大运河沿岸的秀丽风光,这可是当年隋烁帝的待遇啊!当然,比起当年隋杨帝乘坐的那种高四十五尺,长二百尺,起楼四层。

拥有一百二十个房间,需要几百人纤挽才能前进的大型龙舟,李元婴如今乘坐的这条船那可就显得寒酸多了。可惜当年那巧夺天工的龙舟都已经被付诸一炬了。

不过武照可就没有李元婴那种兴致了,进了房间后就立刻卧在了床上。虽然这一路上她大多是坐在李元婴的怀里,但还是把她给颠得不行。李元婴见武照那略显恢悴的模样。当然是心疼得紧,也就没有强求。只是在离开前突然记起关切地问道:“照娘,你应该不会晕船吧!”心里暗道,离开长安前,怎么就忘记了从王府里带点龙涎香出来呢。杨保娼也不提醒一下。

武照微微一笑,轻声道:“殿下莫不是忘了,先考辞世前曾历任利州都督,荆州都督,儿虽为北人。但一直是在南方长大的!”

李元婴也就放心了下来,吩咐初雪和初晴留在房间里好好照顾王妃。自个儿就带上郭迁和王伦两人出门去了。不想刚网踏出房门,就看见阎立本也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阎立本当然也看到了李元婴的身影,心里有些诧异,从在板城渚口前下车到后来上船,滕王殿下可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也就是在写下那《咏汴水》的时候才稍微精神了点,怎么现在却如此地神采奕奕。心里也就琢磨了起来,莫非是滕王殿下不喜欢郑王元懿。所以网,才在板城渚口的时候那意兴阑珊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可是郑王元懿不是早早地就已经出阁之官了吗?没听说他与滕王殿下有什么矛盾啊?不过心里迷惑归迷惑,也连忙快步走了上来,微微屈身抱拳道:“立本见过大王!”

李元婴哪里会想到他因一时的兴奋而忘记了疲惫,会引起阎立本心里面浮想联翩,拱了拱手笑道:“王师。您怎么也出来了?这从长安城到板城渚口,一路疾行而来,路上也只在貌州弘农县歇息了一天,王师也应该疲了吧!何不趁着现在休息一下,反正这船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油州的!”

阎立本微笑道:“立本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不打紧,谢大王关心!刚才薛将军和张司马过去的时候。立本听张司马说魏相公现在正在船头饮酒,立本心里想着也过去作陪一下!”

“哦?魏公还有如此兴致!”李元婴笑着奇道,这个魏老头儿还真是精力旺盛啊,“那元婴也和王师一起去船头吧!”

※※

自从迷上射箭之后,李元婴的眼神那就越来越好使了,这才走到甲板上,李元婴就远远地看到了魏征和郝处俊两人坐在船头一边饮酒一边高谈阔论呢,也就快步走了过去。

看着魏征依旧是红光满面,不见一丝疲惫之色,李元婴笑呵呵地拱手道:“魏公果然是老当益壮啊!”不由腹诽,别人是中老年妇女之友。而这个郝处俊看来是中老年男人之友,在滕王府的时候就和八十多岁的褚亮成了忘年交,而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又跟魏老头儿打得火热了!

当然,李元婴对郝处俊能得到魏征的青睐却一点也不意外,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这位滕王友的秉性比起魏老头儿来也差不了多少。否则李世民也不会把他给放到滕王府来。看来这个郝处俊在滕王府中虽然说有些碍眼,但也不失为一个不可多得的男公关啊!单凭能把魏征给勾搭上这一条,能力那就不一般了。

心里琢磨着。要不就自己受点累,把郝处俊暂留在滕王府算了,毕竟比起吴王府那个人见人厌的权万纪来说,李世民任命郝处俊为滕王友。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殿下!”郝处俊听到李元婴那熟悉的声音后,连忙转过头来,将手里的酒杯放下起身行礼道。

魏征也从胡床上站了起来,抚膺叹道:“老当益壮,唉,滕王殿下过奖了!魏征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这次黜涉维南道之后,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览这大好河山了,只好趁着现在多多看看了!”

这时阎立本也走到了船头,摇头道:“魏相公此言差矣,岂不闻“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乎?”

而郭迁和王伦也紧跟过来斟上两杯酒,分别捧到李元婴和阎立本的面前。

李元婴轻轻抿了一口,赞道:“试酌新丰酒,遥劝阳台人,不愧是传承了数百年的新丰美酒啊”。

李元婴突然把话题从曹操的《龟虽寿》跳跃到新丰酒也让魏征不由

愣,豚看饮上,杯。展颜笑道!“征可没想到滕互殿下也好这嘲小砌啊!”

而李义府这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就冒了出来,谄笑道:“魏相公难道不知昔日那慷慨豪迈的《侠客行》就是滕王殿下在酒后挥毫写下的吗?”

虽然李义府曾经短暂出任过门下省典仪,并得到当时两斤,给事中马周和刘泊的青睐,又将其荐举给李世民,但是时任门下侍中的魏征对这个曾经的下属却疏无好感。斜睨了一眼一脸谄媚状的李义府后,淡淡地说道:“古来善诗者皆善饮!”

李元婴当然也能看出魏征对李义府的印象并不怎么好,虽然李义府绰号人猫,但毕竟还是不能面面俱到啊。微微一笑,又把刚才的话题给绕了回来,继续说道:“元婴以为王师说的不错,阳翟侯褚公年逾八旬尚不服老,依旧是身强体健,行走如飞,何况魏公还不过花甲之龄,岂能言老!”

魏征轻轻地摇了摇头,长叹道:“褚公心宽体胖,他的养生之道魏征可学不来啊!”

李义府又献媚地插声道:“去年入冬后,虞公就一直卧床不起,连药王孙道长都断定虞公生机将近。已经药石难医了,但是滕王殿下以一《消桥送贺兰功曹之扬州》就让虞公枯木回春了。上次滕王殿下大婚之时,义府也有幸再见到虞公他老人家,比起贞观九年义府初见虞公的时候,好像更加地量标了!”

李元婴听到这不由狠狠地瞪了李义府一眼,这王八羔子要是再让他作诗,他非把这王八羔子给扔进汴水里喂鱼不可。呃虽然汴水是人工河,但里边应该也有比较大的鱼吧!

郝处俊不由翻了个白眼,李义府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见长啊,虽然比起年前的时候,虞公的病况确实好转了,但是再怎么好转又岂能和贞观九年的时候相比。

魏征虽然心里面不吉欢李义府。不过听了李义府刚才之话后也不禁笑了笑,摇头抚掌道:“魏征原道虞公之事,只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而已。不过听了滕王殿下刚才在板城渚口上所作的那《咏汴水》后,魏征方知所言不谬啊!“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是啊。人皆道当年强隋一夕间分崩离析,就是我们脚下的这条汴水之故,但也不可否认,如今大唐的贞观盛世,这条汴水功不可没啊!”

郝处俊也随之叹道:“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只可惜隋杨帝当年耗尽民脂民膏,修凿这条汴水,也不过是为了他的一己之私罢了!不知他现在若是知道这条汴水如今的重要性后,会是一昏怎样的表情呢?”

李元婴将杯中酒饮尽,微笑道:“当年隋烁帝之所以征夫三百多万开凿大运河,除了为了下江南游玩以外,也并非没有其他想法七从晋建兴四只,前赵刘耀围长安,晋恐帝出降,西晋灭亡,到隋开皇九年杨广灭陈,南北也已经分裂了近三百年的时间,大运河的建成,无疑能加强当年隋朝对准南、江南的控制。只可惜杨广他太过急功近利了,用民过重,而且又好大喜功,网小慎自用。

三百多万的民夫啊,整整殁了两百五十万,如此之朝,岂能不亡!”

“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啊!”魏征静静听完,也哀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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