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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黄鹤楼(1 / 2)

 看到李景恒慌忙站起来。急匆的地就要往门外赶。李道凭一北道:“景恒,回来!”

“父王!这李元婴不早不晚的偏偏在来咱鄂州的时候虚晃一枪,分明就是来寻父王晦气的嘛!”李景恒在门口停住脚步,回头说道。

李道宗捋须笑道:“滕王元婴来了就来了,你紧张什么?”

李景恒再次走了回来,正色道:“父王,须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虽然父王从龙多年,为圣人。为大唐立下战功无数,但如今久未在京师,在圣人心中的地位,恐怕已经不比那行小整天在圣人面前扮巧弄乖的滕王李元婴了!”

李道宗站起身来,不悦地说道:“景恒不可胡言,父王乃滕王元婴的从兄,往日与他也无私怨,他又岂会无端与父王作对!既然滕王元婴这次黜涉江南道采用的是微服私访这个方式,那当然是要想尽办法瞒住沿途的官员胥吏了,无须想得太多”。

李景恒见李道宗没听进去他的话。心里顿时就急了,沉声道:“李元婴才出阁开府多久,父王当然和他不会有什么私怨。但是父王莫要忘记了,虽然父王与李元婴无怨,但韦公可是曾经狠狠地得罪过李元婴。要不是因为这样,韦公现在也不会被圣人贬为象州刺史。所以,因为姐夫的关系,他李元婴即使不会迁怒于父王,心里面对父王肯定也会有所忌惮的。毕竟韦公与我们江夏王府是姻亲啊!”

李道宗摇摇头道:“韦挺那是自食其果,他以为当今圣人是先皇吗?当年因为杨文干谋反而坐除名流放觅州的教刮还没有吃够,现在又卷入了魏王泰和太子之间的争斗中去。被贬那是迟早的事情,还能给他留个象州刺史就已经值得庆幸了。

否则你以为单凭李元婴就能让圣人贬掉他自己的御史大夫吗?。

“可是父王,不管韦公是因为什么被贬,但他和李元婴之间的仇怨终究是结下了,李元婴肯定不会希望韦公再次回朝的,以父王和韦公的关系,李元婴如果要借着这次黜涉江南道的机会对付父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李景恒依旧蹙眉道。

李道宗狐疑地看着李景恒,冷声道:“景恒,父王看你对滕王元婴的戒备好像不是在为韦挺鸣不平吧。莫非你在外边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

李景恒先是一怔,接着立玄就摇头否认道:“哪能啊,父王!孩儿身为江夏王世子,以后最不济也能封个国公,何必舍本逐末呢”。

李道宗徐徐说道:“那不就结了。滕王元婴微服也好,私蒋也罢,由他去好了,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父王与滕王元婴也只有过几面之缘,不过文如其人,父王可不信作出“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这种诗篇之人会是个卑鄙小人。再说,就算滕王元婴真的因为韦挺而与父王为敌,景恒以为,圣人会相信滕王元婴的一面之辞吗?”

“这可不一定!”李景恒往门外瞥了一眼,悄声道,“父王,大唐开国已经二十载,蒋忠公屈突通逝去多年,谈国公柴绍久病缠身,只怕也挨不过今年了,而河间王伯和卫国公李靖不提也罢,算来算去,如今的朝臣中,恐怕除了侯相公以外。就属父王您在军中的威望最高了,而且”而且父王还是宗室中人。虽然父王未及弱冠就随圣人南猛的战。但是河间王伯的前车之鉴,父王不可不防啊!”

“放肆!”李道宗脸色顿变。拍案怒道,“你这个不肖子,竟敢私下猜疑圣人!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父王!”李景恒虽然也是面露怯色,但还是继续说道:“圣人明知父王和韦公有着姻亲关系,却让李元婴出任江南道黜涉大使,而李元婴在来咱们鄂州之前,更是诡异地折往洪州而去,故意迷惑咱们,难道这一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滚出去。李道宗脸色难看的指着门外歇斯底里地咆怒道。

“这”唉!”李景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父王对他如此叱骂,见他父王依旧是不为所动,只好锤了自己的手心一下,缓步退了出去。

看到李景恒从房中消失后,李道宗轻轻地摇头叹了一声,重新坐在几案前提笔继续刚才的写字,不知不觉中,“李元婴”这三个大家就布满了纸面。

※※

宋孝杰往江岸上眺望一番,对李元婴拱手道:“滕王殿下,我们已经到鄂州境内了,殿下是打算下船走陆路去永兴县私访呢,还是继续坐船到武昌去?”

李元婴微笑道:“暂且就不下船了,我们直接去江夏县吧,算起来已经有近三年没见过江夏王兄了,某还想着早点去拜访江夏王兄呢!”

郝处俊闻言诧道:“殿下,那鄂州您是不打算微服私访了吗?。

李元婴颌笑道:“去江夏走一遭就可以了,既然到了江夏王兄的地界,若是再微服私访,也显得有些失礼了!

郝处俊、薛仁贵深以为然,江夏王李道宗在宗字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而李义府则嘴巴张了张,但最后也还是闭口不言。

不过李义府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自然是被李元婴给看在眼里,不禁好奇地问道:“李卿可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或建议?皇兄钦点李卿监临元婴这次黜涉江南道,元婴毕竟年幼。初次担当重任,此行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望李卿指出,元婴一定从善如流!”

“这个”李义府本来已经把他刚才要说之话给吞进肚子里了,却没想到滕王殿下却又提了出来,心里迟疑了好一会儿,眼睛在船中众人身上飘过一遍,看着滕王殿下那恭恭的眼神,最后咬咬牙,还是说道:“虽然鄂州刺史是江夏王,不过殿下也不可不防啊!”

“为何?”出声音的是薛仁贵。江夏王李道宗是大唐有数的名将,薛仁贵对李道宗当然是更感兴趣一些。

既然已经说了个开头,李义府当然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了,“也许是义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殿下勿怪!义府只是觉得因殿下而被圣人贬为象件刺史的韦挺长子韦待价就是江夏王之婿,江夏王会不会因为韦挺而对殿下有所仇视呢?”

李元婴皱了皱眉头,不过随即就展颜道:“应该不会的,江夏王兄向来雅量,当年江夏王兄与尉迟恭、宇文士及等侍宴庆善宫,尉迟恭和宇文士及因为争位而生口角。江夏王兄上前劝阻不成却反被尉迟恭给打伤了眼睛,差点就失明了。最后江夏王兄不也是一笑了之吗?”李元婴心里面自是非常的意外,当然对李义府的印象也有了一丝改观,这种诛心之言,以李义府那圆滑的性格。若是换作从前,他肯定是烂在心里,又岂会像今天这样在郝处俊、薛仁贵、郭迁,甚至是两个越王府亲事面前道了出来。

“义府妄议江夏王,请殿下恕罪!”听得李元婴如此说,李义府当然是连忙请罪。

李元婴摆摆手和煦地笑道:“李卿之言也是为了元婴着想,元婴又岂会怪罪!”未免李义府尴尬,李元婴又转而对郝处俊问道:“郝卿,你好像是安州安陆人对吧?。

郝处俊虽然不知滕王殿下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但也是点头道:“让殿下挂心了,处俊正是安州人士!”心里也是微微有些感动,当初圣人钦点他为掌陪侍规讽的滕王友后。就曾经对他耳提面命过,让他效法魏相公,随时随地都要规讽滕王殿下的言行。所以自从进入滕王府后。他一直记着圣人的交代,甚至为了让滕王殿下每天早起,而拿着铜锣早早地就在滕王殿下的屋外等候了。他也知道。在滕王府中,他绝对是最不受滕王殿下待见的一个。从来没想过滕王殿下竟然还能记得他的家乡。

李元婴自然不知道他不过一句随口之言就能让郝处俊在心里感慨万千。微笑道:“安州和鄂州好像也很近吧!如果某没记错的话从江夏县转道濒水就能到安州了,这次去江夏拜访完江夏王兄后郝卿要不要顺道回安州去看望一下家乡的亲朋好友呢?自从郝卿进士及第后好像也有好些年没有回安州去了吧?若非皇兄钦定让郝卿必须一直跟随着元婴。前些日子元婴就让郝卿同魏相公一起去淮南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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