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殿下。晋王殿下,潘使君!阎侍郎从于潜县赶回朱,儿在已经到州衙门口了”。刚刚退下去的那个杭州录事参军事又走上堂来,大声通报道。
“王师这么快就赶回来啦?。李元婴脸上一喜。连忙站起来说道:“还不快把王师迎进来!等等,还是让某亲自出去迎接!”
李元婴快步从几案前走了出来,回头见李治、潘求仁等人也要跟出来,连忙道:“雉奴,郝卿、潘使君,你们与摩迦一起留在堂上就可以了,正则。你随某一起出去迎接王师!”
“这个”李治等人稍微犹豫一下,也就从了李元婴的意。阎立本是钦命的滕王师,人家学生要去迎接自己的老师,不让他们这些人跟着,也无可厚非。
而刘仁轨就有些愣住了,见李元婴单单点了他的名,心知滕王殿下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与他商量,自然不敢迟疑,连忙就跟了。
不过待到刘仁轨走出去后,却始终不见李元婴回头跟他说话。刘仁轨心有迷惑。本要询问,只是看到李元婴的步伐和背影,好像很着急想要见到阎立本的样子,也就没敢打扰,安安静静地跟在李元婴的身。
李元婴穿过一条穿廊,冈网迈过其中的门槛,抬头里面就看到了阎立本由那个录事参军事引着,风尘仆仆地朝他这边走了过来,连忙上前拱手道:“王师,您黜涉余杭、于潜二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着实令元婴有些意外啊!”
“仁轨参见阎侍郎!”刘仁轨跟随其后见礼道。
阎立本朝刘仁轨抱拳一笑,接着爽然地又拱手道:“立本何德,竟劳大王迎接门外,惶恐不已!”
“王师说的哪里话,您一路辛苦,匆匆赶回,元婴作为王师的学生,岂能安坐于堂!”李元婴笑容可掬地扶住阎立本,边走边说道。随即就把旁边那个不离左右的录事参军事给打了下去。
阎立本马上就问道:“大王,这是怎么回事?立本昨日离了余杭县,车驾今天刚刚进入石镜镇,就得到余杭县尉快马来报,说是天降嘉瑞手杭州。在钱塘县淅江的入海口上现了一条徘徊不走的青龙,连正则也都亲眼目睹了。于是立本连忙掉头,丢开车驾,带着两个亲事骑马先至,希望不会错过这千年胜景。不过刚才进入城门后,却听到外面的百姓三三两两地在议论那青龙祥瑞是假的!”
李元婴颌道:“姜师没有听错,那青龙祥瑞确实是假的!”
刘仁轨脸上一红,也接声道:“说来惭愧,仁轨有眼无珠,若非滕王殿下让将作监造出来那个神奇的望远镜,恐怕就让王金义的奸计得逞了!”
李元婴宽慰道:“正则也不要太过自责,那王金义为这件事策戈小了一年的时间,早已算无遗策,就算是某借用望远镜之助竹筒,恐怕也现不了其中的猫腻,更何况正则也只是生着一对肉眼凡胎!”心说要不是因为自己来自后世,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上有什么青龙存在,而且当年看电视剧版《水浒传》的时候,见过阮氏兄弟、张横、张顺他们领衔的梁山水军。就是利用这种小小竹筒潜伏在粱山泊里,他也不可能那么敏感,一下子就现了藏在江底下的秘密。
“王金义!大王说的可是钱塘令王金义?”阎立本怔了一怔,释然道:“原来这假祥瑞是他玩的把戏,难怪”。
接下来在穿廊里,刘仁轨也就把在观龙台生的事情以及刚才从摩迦口中套出来的话对阎立本转述了一遍。
“岂有此理!这个王金义竟敢煽动民变,万死无以当其罪!”阎立本听到那个王金义煽动百姓围攻李元婴,顿时大怒。同时也有些心有余悸,幸亏薛仁贵、宋孝杰拿着假龙头及时赶到,否则一旦百姓冲开那两班皂隶的防线,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王金义及其一干同伙如今都已经被元婴给打入杭州大狱了!”李元婴轻蔑地笑了一声,接着询道:“王师,依您看来,这王金义现在该如何处置?”这才是李元婴匆匆赶出来迎接阎立本的目的所在。
“这个嘛”阎立本捋了捋长须,沉思半晌,随即抬头,两眼凝视着李元婴,迟疑道:“殿下的意思是想”是想保住那个什么“东海水鬼。?”
李元婴不由翻了个白眼,这不废话吗?如果不是想要帮摩迦撇清干系,那他还用费什么脑筋,直接把事州经讨白纸翼字的写在奏疏上。往京师送,剩下的事情气孙脚求仁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