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线子来信,说是宁城内有他都无法应对的高手,让我们等信号再进城!”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下头,非常恭敬。
坐在篝火旁的秦起微眯双眼,“连一品都没有把握应对吗?难不成是北斗山那个老头?”
“几十年了,让你再多活几天也未曾不可!”很显然秦起这句话是对南宫子凌的暗线说的。
宁城,帐篷外。
“请问江公子可在?”在苏府门口拦着江风不让进去的两名侍卫此刻恭敬的站在帐篷外。
“什么事?”江风在帐篷内应道。
当他掀开帐篷看见是苏府门口的两个老熟人,若有所思道:“奥,原来是你们两个?那江公子就不在了!”
只见一名侍卫给他旁边那位使个眼色,“江公子,这壶清酒就当是我们兄弟二人给您配个不是!俸禄有限,过段时间咱俩亲自坐庄,请您好好喝一顿,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件事就让这么过去吧!”
二人的道歉的态度很认真,不然作为未来女婿的江风随便几句话,他俩的职位就不保!
“罢了,我江风也不是什么小气人,说吧,苏府让你们来找我何事?”江风拿过酒水。
侍卫笑道:“多谢江公子,总督回来了,他让我等来寻你。”
“哦?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去。”
“那我们俩就先告辞了!”
江风点头,回到帐篷内告诉他师父,然而吴几道只让江风与许文秀一同前去,说是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林婉和小葡萄想去果断被拒绝,但奈何她们二人偏要去看看所谓的苏家小姐长什么样,没办法,江风拗不过。
“先说好了,到那之后莫要毁坏本公子的名誉。”江风告诫她们二人。
“知道啦,知道啦!”你这小淫贼还要名誉?林婉敷衍了一声,小葡萄疯狂点头。
苏府书房内,坐在上座的男子秀发之中不免带着些许银丝,他前额很宽,额头之上刻着三条深深的皱纹,皱纹里似乎藏着严峻的经历和饱经沧桑的折磨,男子嘴唇有点泛白,脸色并没有那么好。而他正是这玄州的管事人,苏南北!
“爹,您去哪了,现在才回来?”苏愁满脸焦急的看着上座的苏南北。
苏南北右手攥紧贴近嘴唇轻咳几声:“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我往年怎么教你的?”
苏愁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止住了,只好低头沉默。
“总督,大少爷他也是太心急了,毕竟好久没回家。都说与知己一日未见如隔三秋,更何况父子呢!”一旁的陈书宝替苏愁解释道。
“你是读书人,我不和你讲道理。”苏南北有自知之明,读书人讲道理可以讲死你。
正当书房内几人争辩之时,江风的到来打断了他们。
“江风求见!”
“进!”
来的人只有江风与许文秀,林婉二人则是跑去找苏眠,她二人都想看看这个大小姐到底长什么样。
“你就是江风?”苏南北皱眉,语气中带点质疑道。
“正是小婿,如果苏叔叔不介意叫我小风也可以。”江风回,这老丈人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作为老丈人,我要是介意显得不够大度,所以只能选择不介意,苏南北笑声中带着几声轻咳,“年轻人有些意思,初次见面就敢以小婿自称。我也听说过你有几分本事,不过剑道这一境界可就差的远了。”
“苏叔叔莫要着急,小婿自知现在入不了您的眼,不过以后定会让您眼前一亮!天才的成长总是需要一些时间。”
“哦?天才?老夫活了大半辈子,敢以天才自称的目前就你一个,就连那北斗山的天下第一陈夜阑都未曾如此言语过,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过度自信是无知,莫要让傲气毁了自己!”苏南北教说江风一顿。
“他是他,我是我。他不敢言第一,我敢!给我二十年,这天下自会传遍我的名字,天下第一人一定姓江。”江风站在书房内,信心十足道。
站在他旁边的许文秀很想说,你尴尬吗?你不尴尬我都替你尴尬!面子不是这样充来的,就连你师父也不敢让你这么说啊。
“哈哈哈,年轻人有魄力,只不过那天老夫怕不是看不到了。”苏南北顺了自己一把胡须。
“爹,您在说些什么?”这种话在苏愁看来这种话完全就是咒自己死。
“那就十年!苏叔叔身体健朗,一定比那深山老妖活的还要久,对您来说这十年只不过弹指一瞬的功夫。”江风察觉到老丈人的脸色有些不对,身体应该是出问题了,但吉利话还是要说的。
苏南北咳嗽几声,笑道:“我就权当你在祝福我吧,希望如此。”
紧接着又听他说道:“愁儿,你与陈老先生先出去吧,我与这未来女婿好生聊聊。”
“爹......”
“出去!”苏南北语气凌厉,今日与苏愁聊天的语气也与往常不太一样。
“大少爷,我们还是先出去吧!”陈书宝起身,恭敬看向苏愁。
苏愁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径直离去,“当了三十年的儿子,竟不如未来的废物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