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这里便好。”白慕辰拍了拍自己那张简陋的床,“虽然很冷,也很硬。”
好可怜啊!
白漓漓看着白慕辰,觉得自己霸占了辰哥哥的床,很是内疚。
“要不,辰哥哥也来这里睡。”白漓漓伸出手,扯着白慕辰的手臂,将他拖到金丝楠木床上。
“如此,也好。”白慕辰欣然接受。
二人正商讨着,李云便在营帐外喊道:“幽州王,太子殿下请您到殿内议事。”
议事?魏谦怕不是要将他支开。
白慕辰幽幽然起身,摸着白漓漓的头,“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
“好。”白漓漓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躺下来盖好被子。
太子营帐内,魏谦正在来回踱步。
看到白慕辰进来,他便遣走所有人,拉着白慕辰坐下:“漓儿怎么来了?”
“想我了,便来了。”白慕辰慢条斯理地说。
“呸!不要脸。”魏谦啧了一声,说道,“孤那张床,你可得给漓儿睡,还有,今日起,你与孤睡!”
“我没有断袖之癖,太子自重。”
“孤也没有!”魏谦拂袖道。
“若太子没有旁的事,本王便告辞了。”白慕辰站起来拱手。
“你给孤留下!不许回去!”
“若不回去,漓儿一个人睡觉,你放心?”白慕辰反问。
魏谦一愣,自是不放心的,万一周国有人来偷袭可怎么办?
砍死白慕辰,也好过白漓漓受一点伤。
“那,你可得做君子!”
“你看本王像君子吗?”白慕辰勾了勾唇。
魏谦咬牙:“你像禽兽!”
“告辞。”白慕辰再次拱手,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翌日,季飞花和白恩茗醒来,看不到白漓漓,二人四处找都找不到。
将军府瞬间像一锅惹蚂蚁似的,众人急的团团转。
“报官!”
“郡主被人偷了!”
“快快,送信进宫里!”
永安公主在花厅焦急地转悠,她眉心拧着,急的要哭了。
“这人怎么会忽然凭空消失了呢?”
白麒一脸凝重,思来想去都觉得有问题。
这时候,马厩的小厮来报:“禀公主、北疆王,马厩少了一匹小奶马!”
“该不会,是漓儿自己牵了马走了?!”白麒大手一拍,一脸震惊。
永安公主听了,几乎要昏厥过去:“这、这漓儿离开了将军府,能去哪里啊?她还那么小啊,这可怎么办!没人在身边照顾着,她若是饿了可怎么得了?!”
“宁儿,你不要着急,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漓儿给你找回来!”白麒说完,正准备去牵马。
“你去哪里找?!”
“我定远军一百万将士,找个人还不容易吗?”
这时候,张管家拿着一纸飞鸽传书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公主!公主!王爷,飞鸽传书,飞鸽传书!幽州王送回来的!”
“辰儿?”永安公主定了定神,看着白麒接过信件,展开一看,是漓儿的自己,底下还有白慕辰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