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金子吗?”季飞花眼睛亮闪闪。
“……”白恩茗看着她发亮的眼睛,颇为得意地问道,“本世子,给过你假货吗?”
“还真有,世子您小时候不拿着糖说那是仙丹吗?”
“那小时候的事怎么能作数?小时候你还和本世子睡过呢!”白恩茗脱口而出。
呃……季飞花和白恩茗大眼瞪小眼,有点尴尬。
这……小时候做的事情,不作数,不作数。
“世子您说得对,小时候的事情不能作数。”季飞花摆摆手道。
白恩茗挑挑眉,摸了摸脚,转移话题道:“疼死了……给我靠靠。”
说完,便往季飞花怀里钻去。
“世子,男女授受不亲啊!”季飞花敲了敲他的脑袋。
白恩茗讶异地回头看着她:“你一介武女,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我怎么不知道?”
“那你是女人吗?”
“我怎么不是?”
“你看你哪一点像女人了?!”白恩茗指着季飞花扁平的胸……
季飞花抡起拳头在白恩茗面前晃了晃,白恩茗耸耸肩,道,“男人婆!看今后谁敢娶你!”
“我这辈子不嫁人。”季飞花双手叉腰,洋洋得意地说。
白恩茗听了,便翘起腿,压在季飞花的大腿上,“那你好好伺候本世子!借本世子靠一下!这马车太颠簸了!”
说完,他就双手交叠至于胸前,眼睛闭上假寐。
季飞花歪头看着白恩茗。
他睫毛很长,皮肤白皙,一点苦都吃不得,普通高门贵女都没他娇气,若是换上裙子,定是个美娘子。
可惜了,是个男的。季飞花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西林阁。
周瑾言躺在床上发呆。
周芷微看着周瑾言光溜溜的脑袋,越看越烦。
怎么这颗脑袋这么圆!
头发是一回事,他的腿被白漓漓敲折了,手腕被白慕辰掰折了,如今手用布条挂着,脚用木板支着,十足十一个伤患!
他虽说久经沙场,磕磕碰碰总会有,但这一回不同!魏帝成心玩弄他!
哥哥也不说生气?
竟还在发呆,这是被削傻了?!
“哥哥!”周芷微一屁股坐在周瑾言的床边,瞪着他。
“嗯?”周瑾言回过神来,看着周芷微。
这一看不得了,周芷微还以为在与一个和尚对视!
差点就把“阿尼陀佛”喊了出来!
“你……你的头发!”周芷微支支吾吾地说。
“没了。”周瑾言伸手摸了摸光滑的脑袋。
别说,这白漓漓给他削的挺好,起码没有说一边一个窟窿,这头削的均匀,啥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