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一番云雨后,范少博才懒洋洋的问道:“青衣今天是遇见什么好事了?”
这时丁凝走了进来收拾,正好听到问话,于是顺口答道:“夫君大人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自然是要高兴。”
范少博马上想起来,之前让姬青衣伪造周室文书一事,于是赶紧把丁凝也拉入了池中,这才笑道:“好凝凝快跟我讲讲,你是如何给囊瓦灌迷魂汤的?”
丁凝一笑,回道:“早间我扮了男装区了囊瓦那里,本来还以为要费些力气,不想囊瓦真的如夫君所说,是个酒囊饭袋,他一听有周室使者登门拜访他这个令尹,马上乐得没边了,我于是趁机称述了楚王的种种不是,和周天子的种种不满,希望可以借令尹之手,选个新王继位。”
范少博哈哈一笑,道:“囊瓦必定是满口答应,是也不是?”
丁凝笑眯眯的点头道:“他哪里会反对,马上答应会慎重考虑,我这才把伪造的周天子书信给了他,他跟宝贝一般收了起来。”
范少博拍了下丁凝的粉臀,然后接道:“难怪一天都不见凝凝,原来是去办了这么一件大事。”
丁凝立刻骄傲道:“可不是吗,这事只有凝凝来做才能最好,囊瓦中间还有些疑惑,故意说了很多周室礼仪,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最后被我说的脸都青了,可是好笑的紧。”
范少博狠狠地在丁凝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把身边的姬青衣搂到怀中,笑道:“有两位娘子在,我可是轻松了很多,青衣更是在世的女诸葛,凝凝就是司马懿,我们不赢都难。”
姬青衣疑惑道:“女诸葛和司马懿可是少博家乡的智者?青衣可从未听闻过这两人。”
范少博暗骂自己一句,马上接道:“没错,他们二人都是我家乡最厉害的两位大智者,总之青衣在我心里就是智慧的象征,事情只要交给青衣,我就放心了。”
丁凝呵呵笑道:“夫君这几句奉承话说的很是动听,可是怎么没有提到凝凝呢?”
范少博马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从侧面伸手抱住丁凝,这才道:“报答凝凝的办法只靠嘴说怎成?”
丁凝现在早就习惯了这种夫妻之间的调侃,再也不躲避,反而热烈的迎合了上去,让范少博立刻有了销魂的感觉。
隔日早间一过,范少博才从楚宫中出来就在门口被人拦住,只说是囊瓦唤他前去,想起那封假的周天子书信,范少博一笑,赶去了囊瓦的府宅。
囊瓦见了范少博后,赶紧拉了他在自己居所坐下,这才问道:“老夫有一件事需要钟建你来做。”
范少博一礼,道:“令尹尽管说来,下官照办就是。”
囊瓦笑道:“你之前做的可是城门官?”
范少博心中暗笑,点头道:“没错,下官之前的官职就是管理西城门。”
囊瓦点头道:“现在那里受谁人指挥调度?”
范少博答道:“楚王虽然招了下官进宫做了侍卫,但是城门官一职,下官依然还担着。”
囊瓦大喜,道:“这便好办了,改日我会调些自己人进城,这些人都会由一个叫卑易的人带领,到时候你统统放行就是。”
范少博疑惑道:“这些人进城来做什么?”
囊瓦摇手道:“你只管听老夫的话办事,其他的休要多问。”
看来囊瓦还是不会将关键的细节告诉自己,但是如果杀了卑易,那情况可能就不同了,没有卑易在楚宫中做内应,囊瓦就只能来求他范少博。
想完,范少博笑道:“下官已经报定了和令尹共进退的打算,只要有什么需要下官效劳,定然愿意效犬马之劳。”
囊瓦大喜,道:“有你钟建这句话就行,等到老夫掌权后,你的好处必然不会少。”
范少博心中暗笑,嘴中接道:“今日瞧令尹的神色十分爽朗,难道是碰到了什么好事?”
囊瓦马上遮掩道:“怎会有什么好事?最近老夫可是忙坏了,可能是昨晚睡得比较好,所以才脸色红润了些,对了,巴蜀那边的贩马生意如何?”
范少博暗自冷笑,嘴中却道:“最近不时有战马运来,申包胥则是来一批就收一批,楚国现在也确实非常缺战马,而这还只是开始,后面必然有更多的运到。”
囊瓦点头道:“听闻你把巴蜀方面的马匹都收了下来,还骗得秦晋两国的马商放弃了贩马的生意,今年秦晋必然会缺少战马,等到夏天一过,钟建你就把一部分战马贩卖到秦晋两国去,价格必然可以翻番,这样我们才可以赚得更多。”
囊瓦果然是楚国的毒瘤,从他这几句就可以知道,这人为了钱财什么都可以出卖,楚国如今与吴国交战,战车非常需要战马,他却还想着怎么赚钱,楚国有他在想不亡国都难。
暗叹一声,范少博笑道:“这个安排起来自然容易,我差人把运往郢都的战马转道送去秦晋边境就好。”
囊瓦点头道:“这次必然赚大钱,到时候楚国也在老夫手里了,谁都要看着老夫眼色行事。”
范少博看了囊瓦得意的神色顿时很不痛快,于是故意说道:“最近申大夫似乎活动很是频繁,还派了人来监视下官,令尹不可不防。”
囊瓦听了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狠声道:“先让申包胥这老小子嚣张一段时日,他那几百人手怎是老夫对手,钟建你至关紧要就是贩马的生意,这些小事你不用操心。”
范少博此刻心中如惊天巨雷,囊瓦是怎么洞察申包胥调来的那些申氏子弟的?难道也像自己一般,派了人去监视申包胥?可是蠡英之前并未报告说有别的探子。
想完,范少博故作疑惑的问道:“申包胥竟然如此大胆,敢在郢都内藏了几百人?他难道有什么图谋不成?”
囊瓦呵呵一笑,道:“申包胥有什么图谋都不管用,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老夫的眼睛,钟建你不用担心。”
不担心就是你大爷,囊瓦说得如此有信心,范少博已可肯定,他绝对不是因为派了人去监视,才知道了申包胥的动作,恐怕囊瓦已经在申包胥身边安插了眼线,这可要了老命了,万一要是给囊瓦知道自己跟申包胥还有季芈畀我的关系,定然小命不保。
此刻,范少博也不好直接问,于是旁敲侧击道:“令尹还是谨慎些好,申包胥向来狡猾,一个不好我们可都要掉了脑袋。”
囊瓦似乎甚是得意,于是笑道:“这个大可以放心,申包胥几时进宫几时出宫,心中有什么打算,老夫都清清楚楚,他以为和季芈畀我那小贱人勾结就能整倒老夫,简直是痴人说梦,等到我们大功告成,老夫定然要把申包胥碎尸万段,季芈畀我那小贱人老夫一定抓了她来垫床,每天不操够就不睡觉。”
范少博听着心中不仅愤怒无比,还恐怖无比,申包胥和季芈畀我的关系非常保密,囊瓦这都能知道,那自己恐怕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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