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这也是你们的福气,”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都带上灵丹妙药了罢,到时候给那家钟氏送上,他们家二闺女病得厉害。”
几个弟子频频点头,一想到能帮困扶贫,就满腔的豪气。
再看钟老者满脸汗下尽显疲累,一名矮小却皮青肉嫩的弟子得了眼里见,来到钟老者背后敲起背来,“钟司灵祷,您掌管雨乾门各大里里外外的事务,这下还派你下山恩惠老百姓,弟子们定要分忧的。”
钟老者的老背被细敲的舒服,不禁眉开眼笑,“你叫什么名字?”
“夏韶,是翊香堂的丝竹阶弟子,这不,知道您招揽弟子要下山,我是求着堂主跟着来的。” 夏韶动情般的道。
“九阴九那个老色鬼,倒也通情达理多了,要数起来,你们堂在雨乾门却也不如从前喽,”钟老者见太阳躲入云里,下意识的做了个启程的姿势,三三俩俩的弟子从泥土地上都纷纷站起来,却其中一位黑着脸,似是不服。
“你怎么还不走?”钟老者喊叫道。
此黑着脸的弟子倔着脑袋唱将起来,“比起来,雨乾门也就翊香堂像在修行,且看垣弘堂多半是一些莽夫,只练蛮力不注重修心,更有者参合其余山头土匪持枪凌弱,丹砚堂本多为修医者,应该苦练好丹,却大多偷工减料,练些没用的,练些害人的废丹,昨夜厨房间的王大娘发了烧,要得一颗丹,服下后就整个人发疯了,更别说敛仙堂,本就像散户一样,这下死了三十多名弟子,明日还要其余弟子帮着埋尸,出了叛徒,堂主又甚神秘,从不参与雨乾门光大门楣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