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一定转达。”中校客气道。
“第一,我们愿意投降,不想作战,这是我们的原则,但我们需要保障,保障这些起义士兵们的生命安全,请文副总统放开一条路,允许这些士兵南下去羊州;第二,我本人可以投降,任由你们处置,当然前提是第一条你们得接受,但我不会自裁,我没那个勇气!”
“这个……恐怕……”中校面露难色,看得出来,他不止是个传话筒,还是有一定谈判权的,“夏政委你这两条建议,我就可以直接给您否掉了。”
我点了点头,谈判嘛,总归都是从不合拍开始的。
“那在你看来,”我可没必要尊称他为“您”,“我们提什么样的条件,文副总统有可能答应呢?”我这也算敞开心扉,表达诚意了吧,把话语权都交给他了,照理说,是没这么谈判的。
“这个嘛……我不太清楚您和副总统之间的过节,不过我还从未看文副总统这么生气过,不知为何。”
“因为夏政委不禁伤了我们家二小姐的身心,还把我家老爷最心爱的两位干将给杀了。”那个上尉接话道。
“白七和绿九?”我问。
上尉点了点头,我本想问问这两个道士什么来头来着,但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不太合适。
“夏政委,我觉得文副总统提的条件,只是气话,他应该不会杀你的。”上尉说。
“为何?”我问。
“因为他不可能因为您而失去一个女儿——二小姐现在手里有枪,谁都不让靠近,二小姐托我给您带话,说您一定要活下去,否则她就去下面找您算账!”
我菊花一紧,妈蛋的这个大老婆非得跟我死磕干嘛!
有点头疼,我掏出烟,自己抽出一根之后,把烟盒和打火机丢给了他俩。
中校谢过,抽出了一根,上尉说二小姐不让身边的人抽烟。
三个人都闷头不说话,谈判陷入了僵局,妈蛋怎么觉得这不是谈判,而是自己家人研究问题呢,几个卫兵都面面相觑。
当然,我虽坦诚,却不能把我的真实目的告诉他们!
“要不这样吧,”烟抽到一半,我开口道,“两位先把我的意见传达给副总统,看看他老人家怎么说。”
“也只好这样了。”中校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起身。
“我送二位!”我也起身,送两位上了吉普车。
“谈得咋样?”姚中校问道。
“还行,估计能再拖个把小时。”我说。
“拖?”姚中校很疑惑。
“告诉咱们的士兵们,不要紧张害怕,只要咱们成功拖延到下午,待我羊州军杀到,对方自然土崩瓦解!”我豪气万千地挥了挥手。
“好!这就去传达!”
阿门阿门上帝保佑,保佑师姐她们几个赶紧来吧!
又过了半个小时,那个吉普车回来了,还是他们两个,这次中校连车都没下:“对不起了,夏政委,文副总统不接受你们的条件,他说再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考虑,如果中午12点前,还不投降的话,就开始炮击。抱歉,政委,我尽力了!”
我点了点头,吉普车原地掉头,开了回去。
12点啊卧槽,现在沉藻他俩应该才回到羊州吧!
这里离那片小树林不远,在我的观测范围之内,所以我没事儿就捏诀观一下气,看看是否会有奇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