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直说,只能先哄着安戌月睡下,然后再回去找严厉寒。
严厉寒早就回房了,等到她回来,他还坐在沙发上。
“睡着了?”
宋襄点头。
“那个bel有事吗?”宋襄问。
严厉寒嗤笑,“我小时候她就有病了,撑到今天都没事,她那颗心脏估计比你我的都厉害。”
宋襄诧异,“你小时候她就在了?”
她想起来了,刚到的时候,bel来看她,叫严厉寒是小严,口吻是很亲昵的,一副长辈姿态。
“他们刚闹离婚那会儿,那女人就被带回来了,据说是快死了,三天两头叫医生。”严厉寒说。
宋襄略思索,“她好像对你很特别……”
“想做我妈,能不特别吗?”严厉寒冷哼,眯着眼睛看向身侧的台灯光源,“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他们闹得很厉害,有一次砸东西,直接砸在了我头上,还是那女人扛着快死的身体,冲出来把我护着了。”
宋襄吸气,这真是用生命在干白莲事业了。
“我们能带阿姨走吗?”
“严挚诚不会放她走。”严厉寒摇头,直接叫自己爹的大名。
宋襄不懂了。
严厉寒:“她只有在他眼皮底下,他才能安心。”
那为什么还要由着一个bel胡来?
“他们之间,不是那个女人的问题,就算没有bel,也会有个ada、dy,纯属是自己作的。”严厉寒道。
宋襄点头,看了一眼墙上钟,时间也不早了。
“我回我房间去了。”
“你房间?”严厉寒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