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寒挑眉,“推恩令?”
宋襄打了个响指,“这个梁董,就特别适合这个办法。”
严厉寒听出点意思,将她搂进了怀里,“仔细说说。”
“你想让梁董支持你,基本不太可能,但是他儿子就不一样了。”宋襄眼睛发亮,有理有据,“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还在念商科。外面的小三却有四个儿子,全都在梁总手下。我估计,梁太太现在肯定急得上火,想着为儿子谋算,可惜,又不敢冒险离婚。”
严厉寒点头,“所以呢?”
“如果梁太太有底气离婚,那梁总手里的股份至少得分一半出去。”宋襄目光狡黠,说:“与其想办法跟梁董斗,不如招安他那个还在学校里的小儿子,让梁太太为了儿子,搏一把!”
严厉寒啧了一声,手绕过她的脖子,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
“一肚子坏水。”
宋襄嬉笑,转身抱住他,“刚才梁董是不是让你把荷兰的产业去掉来着?”
严厉寒点头,不屑地冷哼,“他自己名下有荷兰的化工品牌。”
宋襄凑过去,贴着他的唇角,说:“你猜,梁太太那个唯一的宝贝儿子在哪儿念书?”
严厉寒:“……荷兰?”
宋襄仰头笑,“是不是觉得特别巧?”
严厉寒被她的情绪感染,抱着她起身,原地转了两圈。
压抑了好几天的情绪,瞬间全都消散了。
将人放在了办公桌上,手臂一挥,一堆东西都被推到了边上。
宋襄上身被压下去,身体完全躺平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