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寒心里被填得满满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低声道:“别的先放放,你该带我去你妈妈坟前上柱香。
”
宋襄沉默。
南清的事,也算他们之间的一个结。
她会那么快同意出国,也是想给彼此一个消化时间。
如果真的要捋清楚上一辈的关系,他们之间也算隔着一段杀母之仇。
严厉寒见她不语,下意识抱紧了她。
“对不起。
”
宋襄无奈笑,“这句话不该你说,也不该对我说的。
”
他没对不起她,是严挚诚对不起南清。
可惜,该听的人听不见,该说的人也没机会说了。
“你爸爸受伤了,在我去m国那天,是不是?”
说到这件事,严厉寒嘴角明显下压了一点。
宋襄琢磨了下,试探地问:“跟我们有关?”
“他那样的人,做事从来都只管自己,怎么可能是为别人。
”严厉寒皱眉道。
宋襄坐直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严厉寒顿了顿,半晌之后才说:“他去见了你爸爸,回程路上给了自己一木仓。
”
宋襄震惊,“自、杀?”
“大概吧。
”严厉寒看向河里,口吻略带责备,“对着心脏打的,被保镖推了一把,从心房边上擦了过去。
”
宋襄瞪大眼睛,后背迅速出了一层薄汗。
严挚诚做事……真的无法评价。
他以为自己以命抵命就能消除一切吗?
亲生父亲有事,严厉寒一辈子都不能释怀,他们俩就算在一起也会有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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