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建成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未全部吐出,就听见了乔初夏清冷的声音,“是谁收买了陶伯伯?”
钻进法律的空子,是不会受到法律制裁,陶建成在商场多年深谙此理,她父亲的死,在今天见到他后,可以确定背后不简单。能收买了与父亲交好多年的陶建成,这背后的人又岂会是简单的人?更可以肯定的是,陶建成不会松口。
陶建成面色大变,不可思议的盯着乔初夏,在他眼里,她一直是温和听话的乖女儿,涉世不深,应该不会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
结果……
渐渐心慌。
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陶建成恢复如常,一个没有家族依靠的孤女,她能做的也就只是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