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博龙走到了那个女人旁边,她高挑丰~腴起码有175cm的身高,给人很大的压力感,恰好她站在门槛的地方,俞博龙就往台阶上站了去这样显得自己高一点“听他们说,你好像是他们的大姐大呀!”
“少废话,看招!”那女人没有跟俞博龙磨嘴皮子的闲心情,出手就要伤人。
“住手!”一个老重持诚的声音喝止到。
女人听见那声音就停下了手,扭头便看见了站在廊檐下的金武,愣了几秒钟之后女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笑意“爷爷,您真的回来了!”女人戒备的盯了俞博龙一眼,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动作后就笑着迎向了金武。
“曼儿?”金武诧异的打量着这个叫自己爷爷的女人,难道这就是自己十年没见的孙女金英曼?
等到金英曼走近了,金武就有种头昏脑涨的感觉,这确实他是的孙女,眼角下的痣是最好的证明,五官没变化太多,只是这穿着打扮和十年前活泼少女的她差别太大了,简直是天壤之别!这胳膊肘全露在外面,还弄了纹身,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旗袍的胸口开了叉,开叉还是如此的低!
“爷爷,是我,这些年您都到哪里去了?我们都很担心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啊!”金英曼走过去拉住了金武的手,语气很激动,但是不似十年前小姑娘那种娇嫩口吻,很成熟稳重。
“担心,我有什么好值得担心的,死老头一个!”金武自嘲的道。
“爷爷,都这么久了,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金英曼劝慰道。
“唉”金武叹了口气,十几年前他把快刀堂交付道了儿子手里,谁知那家伙竟把好端端的一个门派变成了帮派,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金武把儿子教训过多次,可他就是光听不做,该做啥继续做啥,金武看不过祖宗的门派败落成这个样子,一气之下流浪江湖去了,十年过去他游遍了祖国河山,看透了以前那些习武门派的衰败,心中感悟颇多,他累了,想念亲情了也就回家来了,至少孙女和孙子是没错的。
“就来了你一个人!”金武没好气的道,自己就这么不受欢迎,就来了一个人。
金英曼有些忧伤的说“爷爷,父亲四年前留下了一封信就离开了,这么久了从来没跟家里联系过,他走之后快刀堂就留给了哥哥打理,有时候我也会帮帮忙。可是半年前哥哥也突然留下了一封信说他走了,也从来没有联系过。”
“走了!”金武诧异“走到哪里去?和我一样四海漂泊不成!”
“他们都没说去了哪里,只说好好保重,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金英曼脸上的哀伤更浓了,母亲死的早她就爷爷父亲和哥哥三个亲人,十年前爷爷不辞而别,她很伤心;四年前父亲也不见了,直到半年前就连一直照顾自己的哥哥也突然不见了。当时的那段时间是她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日子,所有的亲人都悄然离去,杳无音信。即便是从小就个性刚强的她那段时间也是夜夜流泪。
想起了这些金英曼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她赶紧眨动眼睛,不让脆弱的泪水流出来。她现在是蓉城三大帮派之一的快刀堂的执掌人,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脆弱的哭泣。
“畜生,小杰子肯定是让他拐走的,也不知道在背地里干些什么见不到人的勾当!”既没有死,又跟家里断绝了联系,这只能说明他们在干着极见不得光的勾当,甚至是风险极大的。
金英曼很勉强的笑着道“爷爷,您回来了就好,回家住吧。我都一直住在社团里,家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好久没回过家了!”
“这里就是我家,我在这里住得挺好,安静清幽!别的地方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