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悔道:“……”
老者道:“……”
两人随意的闲聊着,可是每每谈论到老者被关进来的缘由时,老者要么不说,要么借口错开,戒备心十足。
无悔终究还是年轻,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过了几天,便觉得有些发疯,趁着给他送饭的空挡,他扑到方孔上,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左手提灯,右手拿着木盘,正缓缓转身。
这老者满脸都是皱纹,却是从来没见过的。
无悔叫道:“你去叫戴面具的那个狗贼过来,有种的就来跟大爷决个死战……”。
那老者毫不理睬,弯腰曲背,一步步的走远。
无悔伸手乱抓道:“喂,喂,你听见没有?”
那老者竟头也不回的走了。
无悔眼见他的背影在地道转角处消失,灯光也逐渐暗淡,终于瞧出去一片漆黑,过了一会,隐隐听得门户转动之声,再听得木门和铁门依次关上,地道中便又黑沉沉地,既无一丝光亮,亦无半分声息。
他又是一阵晕眩,凝神半晌,躺倒地板上,喃喃自语道:“这送饭的老者定是奉有严令,不得跟我交谈,不然我喊了这么多,他怎么一句话也不肯说”。
这时,旁边又传来老者的声音,“年轻人,你喊破喉咙也没用,我关押了这么久,都没有听他讲过话,所以我猜想,这个送饭的老头不是哑巴就是被割去了舌头,还有,你要想不发疯,必须要给自己一点念头”。
无悔一拳砸在地板上,怒骂道:“这牢房不知囚禁了多少英雄好汉,我若能和外面通上消息,定将它摧毁。”
“如此最好不过了,到时候小老儿也能承你一份情,去外面看看……”。
老者话里充满了向往,当然他也知道,这只是一种奢望,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关押二十多年。
关押期间,他也想过办法,怎奈除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和面具人之外,在没有其他人进入这里,所以才会苦苦挨了二十多年,现在无悔重新提出逃出去,纵然明知不行,也不愿打击无悔的士气。
无悔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有自己的打算,万一将这些被囚的人救出去,他们必定领自己的情,借用他们的力量,组建自己的势力,扳倒独孤无我,为自己正名,同时也为南宫雨报仇。
想了一会儿,他手从笼子中探出,去敲墙壁,发出当当儿的响声,这回音既重且沉,显然隔墙并非空心,而是实土。
他不死心,伸手向身后敲去,传出来的亦是极重实的声响,除了装有铁门的那面墙壁之外,似乎这间黑牢竟是孤零零的深埋地底。
他倚在铁笼上,将最近这几天的情景,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貌似除了从送饭老者的身上下手之外,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那?
无悔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忽然间叫了一声:“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