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气冲冲道:“他从前体弱多病,自然没有那个争名夺利的心思,可是这几个月她身体渐好,气焰越发嚣张,甚至对我这个祖母也不放在眼里!他性格诡异,做出此事也不奇怪。”
“按你们说,北宫缪出事都是因为北宫陵?”三长老眯起眼睛,盯着北宫璃。
北宫璃神色自若的模样,听见他们的控诉,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陵儿,他们说的可是实话?”二长老问。
北宫璃嗤笑一声,“三位长老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我何必多言?不过,我倒是有些话要问三位长老。”
“一问,北宫家宗主是我爹还是北宫毅?”
“二问,同姓不婚,堂.妹嫁兄可算乱.伦?”
“三问,谋害宗主继承人,按族规如何处置?”
在场所以听见这三问,心中纷纷咯噔一声,面色各异。
大长老脸色阴沉道:“北宫家宗主自是北宫榕,同姓不婚,同族更不能通婚,这是北宫家几百年前就定下的规矩。谋害继承人,按族规理应赐毒酒或鞭挞而死。”
“既然如此,我倒想问北宫戌,你说我对你和北宫缪怀恨在心,但我父亲是宗主,我是宗主继承人,我和你云泥之别,我为何要自降身份陷害你们?”
闻言,北宫毅和北宫戌顿时脸色如泥。